掙扎起來,左右搖擺著頭,想要躲避欒馳瘋狂的親吻。雖然在無數個黑夜裡,她無助得簡直髮狂,恨不能馬上就奔到他的身邊,告訴他,她才是他要找的人,而不是那個女人!
誰也無法解釋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一切都超出了任何科學界承認的常識之外,當她醒來,她發現自己居然變成了一個險些被輪|暴致死的無名女人,而她被送往醫院是因為酒精中毒和過量吸食大麻。
她看著身份證上陌生的姓名和照片,大喊大叫,說我不是她!你們搞錯了!你們弄錯人了!
可是,換回來的只是一針又一針的鎮定劑,以及醫生和護士冷冷的威脅:這女人是不是被酒精燒壞腦子了,反正已經救了回來,不如將她送到精神病院,免得發起病來傷人。
冷靜下來的她只想到一件事:她要活著,她不要被當成精神病,更不要被人知道她的存在。
假的死亡證明,假的骨灰,假的墓地,一切都被安排妥當,花光了手頭全部的積蓄。她終於得以徹底同這個陌生的身份告別,只是依舊捨不得自己真實的名字,辦了一張假身份證,還是叫做嬰寧,只是去掉了原本的姓氏。
沒想到,她一直思念,卻不敢去見面的男人,此刻竟然就出現在這裡!
但是,她很快敏感地察覺到,欒馳渾身都散發著古怪,他的臉紅得嚇人,體溫也高得嚇人,而且這個季節並不熱,他卻滿頭大汗。
桌上有兩個已經空了的酒瓶,還有一個已經被撕開的塑膠包裝袋,嬰寧吃力地推開他,衝過去抓起來湊到眼前檢視。
“我幫你打電話,去洗胃。”
她當機立斷,低頭找著手機,猛地想起,自己的衣物和隨身物品都在更衣間的儲藏室裡。
“你手機呢?”
等她再抬起頭,原本站在面前的男人已經不見了,她一愣,剛要出聲,不料已經走到她身後的欒馳已經從後面一把將她拖到了床沿的位置!
“啊!”
她嚇得尖叫,卻不想這種反應,反而更加刺激到了欒馳。
“你不是要我和你上……上、床嗎,嗯?幹什麼還躲,躲,不許躲!”
欒馳咬牙切齒,頭腦陷入混亂,錯將面前的女人當成了鍾萬美。他不知道的是,鍾萬美為了親自去接她的丈夫已經悄無聲息地離開了“風情”。
很多人都知道,鍾萬美的丈夫是個成功的越南商人,叫黎宏,他的生意做得很大,遍佈金三角,在中國西南幾個城市也有商鋪。
但其實,他真正的身份並不是止於此,平輩人都要尊稱他一聲“傑哥”,也是家族中最有機會成為新任家主的一個。
這次,他毫無預兆地來到中海,難怪鍾萬美也緊張莫名,不敢怠慢。
只是她走得匆忙,沒來得及告訴欒馳,他還留在808套房,等著和她的一夜**。誤打誤撞,欒馳自然就把靠在走廊牆上休息的女人當成了鍾萬美。
沒有憐惜,更沒有疼愛,有的只是在藥物作用下,激增的荷爾蒙和飆升的腎上腺素引起的恐怖欲|望。
“嗤!”
劣質的黑色皮裙被用力撕開,腰上的一半拉鎖還緊緊地拉著,但已經徹底離開了翹|臀,接著是抹胸式上衣,還有無肩帶的內|衣……
“噝!”
嬰寧倒抽一口氣,並不是因為疼,垂下眼,她的心頭立即浮起淡淡的難堪。
如果她還是曾經的她,那麼欒馳要她,她不會有一絲一毫的掙扎。他是她喜歡的男人,將無暇的自己給他是理所當然得事情,不需要任何的猶豫和強迫。
但是現在……
她知道,自己百口莫辯,夜家的那個女人究竟是誰,就算一開始她再迷茫,現在過去了這麼久,將近一年的時間,她也隱約猜得到。
只是沒想到,周揚居然還能容忍她,繼續維持著兩人之間的婚姻關係。
能離開他,能擺脫高昂的債務,比什麼都幸福,那些所謂的富貴,不過是過眼雲煙。她反覆思考了許久,決定靜觀其變。畢竟,她比誰都清楚,依照自己身上發生的事情,即便說出去,她也不過是被人當做瘋子!一個想混入豪門想瘋了的傻女人!
最重要的是,和欒馳一樣,她天生反骨,既然有了一次重新來過的機會,她說什麼也不想再回到原來的牢籠裡面去。現在的自己雖然窮困潦倒,雖然毫無事業根基,卻樂得一個自由自在。
只要狂歡派對當天出現的那幫有錢公子哥們不會再來找自己的麻煩,她索性繼續做那個一無所有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