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站在哪裡,沒有干涉居民生活,危及居民安全?”
保安好心地提醒:“前面,居民圈外圍,你可以站在泥土地上,不靠近這幢樓就可以了。”
他不怕警察,他沒犯過法,他的行為也基本談不上擾民,危害居民,不過他不想警察來叨嘮他,不小心,再惹上狗仔隊,弄些花邊新聞,他不想大張旗鼓地讓她生厭。站就站去唄,他很自覺地從她的門前退了出去。
夜靜如水;月淡拂雲,他靜靜地佇立在空曠的泥土地前,和自己影子對峙著,抬眸仰望著六層的那間屋子,白熾燈光映照著玻璃窗,一抹熟悉的影子,在裡面晃動著。濃濃地自責和悔恨在心中滋長著,一抹歉意和愧疚也在滋長著,他知道這輩子,他註定是要虧欠了兩個人,一個是沈夏薇,還有一個是遠在天國的母親。他努力壓抑著不在同一時間去想起兩人,卻總是不由自主地。所以,無論何時何地,他的心都是痛的。
夜色在心中只有死靜,那股寂寞有人會懂麼?不管身處何時何地,不管何時,心都在那霧沉沉的夜幕之中糾結著,零亂、疲憊不堪。努力地定定神,他扯出一抹微笑,“我一定可以忘記過去,也一定不會放棄你。”
熄了燈,床上兩個人仰躺著,私語著。
“薇,你今天這樣做是不是有點過份?”林安安不忍地道。
“這樣很過份嗎?誰叫他自己要站在門外的。正好有人來替我趕走他,我順水推舟了。”沈夏薇不以為然道。
“鈴鈴鈴,”電話鈴聲又響了。
“這是誰啊,都十點了,打電話來吵我們。”林安安拖著鞋子,一邊走到廳子裡去接聽,一邊抱怨著。懶蟲一條,一躺到床上,就別想叫她下來,很不巧,今天她睡在床尾,該死的電話鈴一直響著,沒有停。
“什麼,那個人還在?”
“在哪兒?”
“好,知道了。”她放下電話,趕緊地跑到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