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愛情!”章愷畫龍點睛的說。
大家嬉笑著,笑聲剛歇,魏然淡淡的說:“妹子,嫁給賀佳,哥哥們都挺放心的。”
我看到了每個人的笑容,都是微微的,卻又是真摯的、極認真的,的心中暖暖的……
回到住處,在樓下看到了屋裡亮起的微弱的燈光,看來賀佳在。興沖沖的上樓,開啟門,卻看見他一個人靜悄悄的獨自靠坐在的沙發裡,修長的雙腿搭在茶几上,菸灰缸裡插滿了菸頭,屋裡是刺鼻的煙味兒,嗆得我直咳嗽。他好像很疲憊,衣服也沒換,鬆散著,屋裡只開著一盞壁燈,連電視都沒開。
聽見開門的聲音,也沒看我,聲音低沉的問我:“你去哪兒了?”
還沒見過這樣的賀佳,章愷說他這次來“任務重、壓力不小”,想必不是很順。
我走過去坐在他身邊:“阿敏他們過來了,我出去和他們吃飯,你什麼時候來的?吃了嗎?”
他搖搖頭,閉著雙眼:“給我弄點兒飯吧。”
每天回來時路過街邊的蔬菜店買菜,今天出去了,所以什麼菜都沒有,所幸還有兩個雞蛋,於是給他做了碗雞蛋掛麵,端了出來。
電視已經開啟了,家裡有了聲音,不那麼寂靜,但是依舊沒開燈,直盯盯的盯著電視,表情異常嚴肅,電視裡播的卻是毫無意義的廣告,映著閃爍的螢幕,他的臉時青時藍。
我把碗遞給他,他接過去,坐正,慢慢的吃著。這樣怪異的氣氛我有些不適應,只好默默的看著他。吃完我去洗碗,順便洗了些水果,放到茶几上。
賀佳看著那幾個鮮靈靈的桃子依舊不說話,從進門到現在,他都沒有看我一眼。這個,不正常!
“賀佳,你是不是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兒,想說給我聽嗎?”我小心翼翼的問。
許久他說:“其實我下午早就來了,一直等在樂團對面的咖啡屋裡,”說著他笑了一下:“本想給你個驚喜,可是你好像對鄭敏行同志的到來更為高興。”
我怔住了,有點兒糊塗,好像又有點兒明白。
賀佳轉過頭來看著我,面無表情,接著說:“你怎麼看待友情和愛情?或者這麼說吧:你認為友情和愛情的分界點在哪兒?怎麼判斷對一個朋友的友愛沒有超越界限?”說著,他又燃著一支菸,煙氣嫋嫋,遮掩了他的表情,屋裡燈光昏暗,看不清他的目光。這也是我第一次看見他抽菸,雖然我極討厭煙味兒,但是不得不承認,賀佳抽菸的樣子有些憂鬱,有些嚴肅,有些認真,還有些沉思的意味兒,總之,很有魅力。
他在生我的氣?回想下午遇到阿敏他們時的情形,除了和阿敏擁抱了一下,好像沒什麼過分的,那不過是朋友間的一個普通擁抱而已,對我而言沒有任何意義,看來賀佳卻是介意的。阿敏是不是得罪過賀佳?以至於他幾次對我和阿敏的來往都很敏感。
他不是那麼小氣的人,一定是今天是事情辦的不順、心情不好、來找我我卻跟別人“跑”了,所以比較鬱悶。想到這裡我心裡寬了一點兒,安慰安慰他就好了,男人嘛,有時像孩子一樣。
我輕輕的偎過去,摟住他的胳膊,往他身上貼了貼:“對待愛人會像現在這樣,對待朋友就不會。”
他嘆了口氣,感覺到他的身體軟了下來,我在心裡笑了,知道烏雲已經過去了。
“我看到你讓他抱你,而且很親密的樣子。”賀佳依舊冷冰冰的說著,但是態度柔和了許多。
“外國人見面還親臉呢!我當時特別意外,沒想到能在北京見到他們,有點忘形了,下回注意,好不好?”
“沒有下回!知道不?”他硬邦邦的說,話語裡帶著警告的意味。
“好!”我輕聲答,摩梭著他的手臂,薄薄的面板緊緊的裹著結實的肌肉,彷彿充滿著力量。
“你認真點兒!”他無奈的說。
“我知道了,以後再也不了,連手都不跟他們握,注意保持距離。”
“也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提醒你,和別的男人來往時要考慮我的感受。”
“好,曉得了!”我抬頭看他,他也正看著我,眼神中已經沒有了適才的冷硬;“我聽章愷說你這次來挺忙的,是嗎?”
“嗯!和英國的業務有些麻煩,章愷現在是我們的法律顧問,主要看中的是他在英國留學,對那邊的法律熟。”
“嚴重嗎?”都動用律師了,是不是很麻煩?
他闔上雙眼,靠在沙發後背上,好像很疲憊:“也不是,但是準備工作一定要萬無一失,否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