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和魏然原來早就認識,說起來不知是誰搶過誰的生意,後來又連過手,兩人天南海北的聊著,我懶得聽他們的生意經;不管他們,和魏然帶來的女孩子一起埋頭苦吃,賓主盡歡,愉快散場。
朋友們
賀佳走後,我全身投入到樂團中,還參加排練了幾首交響樂,在一幕芭蕾舞劇上演時演出了呢。
首都北京不愧是文化中心,資訊快、文化活動多、而且人才濟濟,黃老師這裡本就是音樂人的聚集地,往來無白丁,的都是些大家和大師,形形色色,風格迥然,變化多端,卻都無限誘人。我就像是遊進了大海一樣,在眼花繚亂中拼命的學習者、吸納著。
跟樂團的人都是老熟人,毫不拘束,覺得聊天都是在彼此交流學習,有時黃老師給我單獨輔導,受益匪淺。就這樣日子忙碌而充實,我的參賽曲已經能順暢的下來了,剩下的就是精雕細琢。
時間很快,轉眼我已經在這裡呆了一個多月,到了盛夏季節,這天晚上我剛出樂團大門,就看到了門口停著的一輛車。幾個帥氣的大男人站在車邊等人,煞是吸引眼球。他們異口同聲的大喊我的名字:“周雨心!”
我一愣,居然是:魏然、阿敏、章愷和周洲!
尖叫著衝了過去,阿敏向我張開雙臂,我使勁兒撲了進去!撞得他直咧嘴。
“我也要抱抱。”魏然張開雙臂對我說。
“你就抱我吧!”周洲對著魏然乍起胳膊,魏然慌忙躲開,做雞皮疙瘩狀。
一片歡笑聲。太好了!好久沒聚這麼齊了!
“你們怎麼來了?”我興奮的問。
“周洲出差,章愷也出差,我也出差。”阿敏笑著說。
“胡說,他倆出差我還信,你個無業遊民誰派你出差?我看你是自己給自己放假了!”
大家嘻哈著,“走,魏然請客!”周洲說著,幾個人上了車。
“你和章愷和好了?”上車前我悄悄的拽住阿敏的袖子,問。
“操那麼多心幹什麼?”他敲了一下我的頭,不答。
原來周洲是來北京開會,恰好章愷來幫代理公司看合同,阿敏說周雨心和魏然也在北京,大家要齊聚一堂,就一同來了。
“你猜,Kandy 現在給誰做法律顧問?”阿敏看似神秘的問我。
我搖頭。
“給你老公,賀佳。”章愷坐在前排頭也不回的說。
我的臉 “騰”的就紅了: “別胡說!”
“什麼叫胡說?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賀總張羅著買房呢!對了,他坐早晨的飛機來的,比我還先到,你見他了嗎?”
“還沒呢。”賀佳來了嗎?怎麼不告訴我?
“那他一定是先去公司了。這次的任務重!我看他壓力不小。”
“哎,小雨,賀佳跟你求婚沒?”正開著車的魏然忽然問,他帶著墨鏡,能看到微笑的嘴角一派悠然。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就算是吧,可是他的求婚一點兒都不浪漫,而且忘了舉行個儀式什麼的,連戒指都沒要,虧了!
“哦”周洲指著我,手指晃啊晃,拖長了聲音,瞭然的樣子。
“那以後得叫你‘賀太太’了!現場採訪一下,請問,賀太太,嫁給超級大款是什麼感覺?”周洲笑看著我問。
“天上掉下來個大餡餅,我被砸暈了!”我認真的說,引來一片歡笑聲。看著開心的魏然和周洲,心裡暖暖的:看來又能沒有芥蒂的相處了,真好!
我們就像多年以前一樣,在大排檔吃飯,然後喝啤酒(當然,我只能喝飲料),吃燒烤,然後在路邊的一個社群公園裡坐著聊天,夏日涼爽的夜晚,因為有了這次小聚,真的很愉快。
大家約好,周洲結婚的時候再聚一次,我說到時我如果比賽,可就真的回不去了。
“嫁了那麼有錢的老公,還拉什麼琴?”阿敏不在意的揮揮手:“一個爛獎,看那麼重幹什麼?不行,必須回去,還得搭禮呢!”
“就是就是!”所有人都附和著說。
“誰說嫁了人就要當米蟲了?”我有些不服氣。
“不當米蟲就不當米蟲吧,但是這麼好的哥們結婚都沒個紅顏知己讓新娘子吃吃醋,你是不是太便宜李曉楠女士了!”魏然對我說話,卻衝周洲擠擠眼兒。
“那倒也是!”我點點頭,做豪爽狀:“嗯,到時我一定去,不就是個比賽嘛!大不了不參加了!”
“這就對了!沒什麼比友情更重要的了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