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落在枕邊了?
她歪著頭想不明白,不過林響聽完這通電話應該會死心,不會再找自己了。
阮晨也不用擔心對著林響會有多尷尬……
沒堅持到二十四小時,阮晨就趴下了。
她一想到試紙上顯示是二十四到四十八小時,掙扎著要爬起來。
兩人現在滿打滿算也就十幾個小時,離四十八小時還很遙遠……
在趙天景的逼問下,阮晨小聲坦白了。
他臉色立馬黑了,一掌拍在阮晨的小PP上。
敢情她當自己是種馬,為了包子而嘿咻。
後來又心疼,輕輕揉了兩把。
嗯,很嫩很軟,熱乎乎的……
趙天景後知後覺地發現,阮晨竟然發燒了。
手忙腳亂地翻出家庭急救箱,幫她量了體溫——三十八度八。
他皺眉:“那睡裙沒幾片布,下回別穿了。”
換阮晨滿頭黑線,趙天景還指望性感內衣的布料很多,包得嚴嚴實實的?
“孩子是可遇不可求的,你太心急了。”
“當初爸媽結婚四五年還沒孩子,準備放棄的時候去海邊住了一晚才有了我。”
阮晨繼續黑線,難不成婆婆和公公是在海邊野戰後才有的趙天景?
她默默淚流,或許昨晚嘿咻的地點從臥室改到大陽臺上,小包子可能已經到自己肚子裡去了……
阮晨心疼要白白浪費掉的二十四小時,可憐兮兮地揪著他的袖子。
趙天景以為她被自己打動了,安撫性地摸摸阮晨柔軟的黑髮。
可是阮晨接下來的話差點讓他直接把人踹下床。
她弱弱地說:“聽說發燒的時候,別有一番滋味,要不我們試試?”
作者有話要說:= = 小趙童鞋乃腹黑了…………
15
15、河蟹之生病 。。。
某些運動需要節制和循序漸進,免得賠了夫人又折兵—— BY 阮晨
趙天景當然沒有試,他黑著臉給阮晨套上長袖兩件套睡衣,把她包得嚴嚴實實塞進被子裡。
阮晨為了未來的包子,死也不肯吃退燒藥,他只能跑去藥店買了冰袋和退燒貼進行物理降溫。
從被子裡露出半個頭,兩眼眨了眨,阮晨吸溜著鼻子無奈說:“這是小兒退燒貼……”
趙天景急匆匆地衝進藥店,掃了一眼就把東西買下,來不及仔細看。
他看著退燒貼上寫著“小兒”兩個字,自我安慰:“白貓黑貓,能捉老鼠的就是好貓。這東西能退燒就行,管它是給兒童還是成人用的。”
這是赤果果地狡辯,額頭上貼著退燒貼的阮晨也隨他去了。
她心疼浪費掉的週末,雖然又困又累,還是瞪大眼不肯睡,拉著趙天景的袖子嘟嚷:“我難受……”
他心疼地摸摸阮晨的臉頰,有點燙手,卻還沒有發汗:“要不喝點姜水,容易退燒。”
趙天景丟了一片姜,覺得不夠,又丟了幾片進去。想了想,又從櫃子裡拿出紅糖。
阮晨看著紅彤彤的姜水,聞著味道鼻子就癢癢的想打噴嚏,心裡納悶他究竟放了多少薑片,居然這麼刺鼻。
瞧見趙天景緊張的臉色催促她快喝,阮晨不情不願地捂著鼻子一口氣灌了一下,半天才從舌尖的麻痺,喉嚨的灼燒中稍稍恢復。
紅糖姜水是治大姨媽的吧,還有趙天景難道把半斤的姜都扔進來了,嗆得她受不了。
阮晨喝掉床頭櫃上的那杯溫水,在他關心的眼神下沒吱聲。
算了,每個人都有第一次。姜放得多了,估計效果也能成倍增加。
她抱著阿Q精神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阮晨一直半夢半醒,手腳很沉動不了,感覺有人扶起她喂水,有人替她擦汗,有人抱著她沒有鬆開。知道趙天景就在身邊,她很安心,放鬆著身體不斷沉入黑暗裡。
等她完全的醒來的時候天還是亮的,想著自己應該沒睡多久。
床邊丟了一堆的睡衣,應該是趙天景幫自己換的。
阮晨的睡衣看來換沒了,現在身上穿的居然是趙天景的,又寬又長,鬆鬆垮垮的。
她轉身看向抱著自己的趙天景,臉色憔悴,下巴還有青色的鬍渣,臉上居然掛著兩個黑眼圈。
阮晨摸著他的臉,後知後覺地看到鬧鐘指向八點,已經是週一的早上了——原來她睡了兩天,趙天景擔心自己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