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田海茉,就忍不住擔憂地問了一句。
她是原先參加過一屆國內大賽的,當初是跟蘇勤那些隊友搭檔,所以她最知道賽事的艱難、過程的冷暖。
如果這一次輸了,以田海茉已經大四的年紀(已經是9月開學,她和南筱嫋剛剛大四),只怕將來也沒機會了。故而她雖然同時還是校學生會副主席、法援中心主任,也依然情不自禁就站在了一切以比賽為重的立場上。
相比之下,虞美琴雖然也很重視比賽,重視口才的展現,但她畢竟才剛上大二,以後還有機會。加上虞美琴比較急公好義,屬於那種“不在乎錢財,只想實現個人價值”的富家大小姐脾氣,所以對於馮見雄有可能被臨時抓包不是那麼介意。
面對此狀,她也只是勸了句:“去換換腦子也好,實力都在平時,賽前這兩天也努力不出多少了。大不了先看看情況,如果只是當談判專家一樣說幾句就能解決的,那就平了。如果是對方已經鬧出大事兒了,要被刑事審判,開庭也不可能就在這幾天。我們明天再專心排練好了。”
虞美琴這麼說了,大夥兒也就不再糾結。虞美琴本人是買了車的,當下就提出開車送大家去區看守所。
“我也考了駕照了,我開吧,比賽比完有空我自己去買一輛。”馮見雄截過話頭,他怎麼好意思坐女司機的車。
車子開出幾分鐘,剛才一直沒發表意見的南筱嫋突然有所覺悟,提醒道:“誒?你們說那個權此芳會不會是還得了別的人的指示,要給我們搞事情?上次不是聽她自我介紹過,說她是金陵大學新聞系畢業的麼?
那後天的比賽,咱可就相當於是跟她的母校在比。她會不會是得了某個留校任教的學長/學姐交代,用這種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