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只有商標品牌這塊的生意,是不需要任何學術資質的。別的搞專利也好,當律師打官司也好,他都沒這個本事。
這種不學無術只靠拉關係的本事賺錢的傢伙,在技術領域能有多縝密的心思?估計就是個連cookie是啥都不知道的純文科生。留下這種漏洞,再正常不過了。”
馮見雄這番解說,才讓田海茉充分了解了這事兒背後的博弈。
並不純粹是因為對手太煞筆或者事情太簡單。只是他們恰好遇到了馮見雄這樣的老江湖,兩方智商差距過於明顯,才讓這樁追查顯得簡單了。
“那你有什麼計劃。”田海茉也不和馮見雄虛情假意,直奔主題。
馮見雄成竹在胸:“喝完早茶,我翻翻名片吧。去年研討會上,記得收了不少名片,一會兒挨個打電話,看看還有哪幾家至今不合行政審批的硬性條件、也沒找到代理機構的。”
田海茉聽得眉毛微微一挑,神情也凜然了一些:“你是打算助攻推給劉傳棟那廝的代理公司?讓他們白忙活一場?這做不到吧。”
“看怎麼做了,這是我自己的事兒,你要對你男人有信心。”馮見雄吃完拿餐巾擦擦嘴,也細心地把手擦乾淨,這才拍了拍田海茉的肩膀。
田海茉如今穿的奢侈品,可都是不能洗的。
……
喝完早茶,馮見雄挨個兒打了一圈電話,都是去年交流會上認識的潛在客戶。
直接掛他電話的人,當然也有。
不過,生意做到一定規模的,大多數對於圈子裡的人還是能保持基本禮貌的。有些人脈低頭不見抬頭見,難保總有用到的時候。
只有剛剛成為暴發戶小生意人,才會敢於“覺得這人估計沒啥利用價值就直接一分鐘都不浪費”,然後和普通宅人那樣遇到一切推銷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