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自己這口井的更深處還有待挖掘,也許,還會流淌出大江大海。”
知趣就是懂味,只有懂味的人,才懂得生活。
有一天偶遇一群小姑娘在討論閨蜜中的奇聞異事,我一個大男人夾雜在中間算什麼,於是藉故知趣的走開了。
還有一次,一群大男人們閒得無聊,圍在那裡談論床笫間的事。有好事者,在哪吹噓他如何如何,說什麼他能夜夜笙歌,天天燕舞。圍觀的人笑的前仰後合,我覺得他他庸俗,太沒有品味了不屑與之為伍,於是也就知趣地走開了。
然而,在現實生活中,“有的人總是埋怨別人阻攔了自己,造成今日的失敗。其實不然,那只是為匿跡解脫的理由,阻攔自己的不是別人,而是自己。軟弱攔住了你前進的腳步,自卑攔住了你思維飛翔的天地,自欺攔住了你心靈的呼吸,無論今日的你遇到怎樣的失敗,只要不自暴自棄,重新站起,鼓起前進的力量,無休止地朝理想奔去,勝利一定屬於你!”
總之,我的少年時期,就在這些混混諾諾的日子裡混過去了,在我的記憶中,光是復課鬧革命,就來來回回折騰了好幾回,先是在家鄉的初中讀書,本來好好的,張鐵生的一封信又攪亂了學生時代的安寧,停課唄,教室裡面一陣歡呼,然後是”打倒反動的學術權威”,“臭老九是垃圾,放到哪裡都發黴”的口號此起彼伏,課是上不下去了,怎麼辦,回家唄。這時,我的班主任高老師把我們幾個還算聽話的孩子叫到他的家裡語重心長的說;“孩子們,你們現在還小,長大了可怎麼辦吶,要文化沒有文化,要學歷沒有學歷,幹什麼都得吃虧啊,你們再也折騰不起了”。
“那咋辦,要不老師你就教我們吧”,懵懂中,我們似乎有些明白,也有些許著急。
“在這裡肯定是讀不下去了,這樣吧”高老師似乎是下定決心要把我們這些落水的孩子提上岸。“你們如果相信老師的話,就到鎮中學去讀吧,我陪你們去”。
於是,我們一行十一人在高老師的陪伴下就讀於鎮中學37班,開啟了人生的新的航線。直到今天我們十一人仍像親兄妹一樣,時常在一起聚會,每每念及此事,都會唏噓不已,如果不是高老師的真知卓見,任憑我們在湖海中浮沉,那今天我們的結局會是怎樣的呢?有時我們也會聊以自我安慰的戲說,高老師提攜了幾個德才兼備的學生,卻遺忘了一群修補地球的帥才,可惜的是高老師英年早逝,“遙望兄弟登高處,遍插茱萸少一人”。不然的話,將像侍奉老母親一樣侍奉我們敬愛的高老師。
憶往昔,歲月崢嶸,轉眼就到了識字當為的年齡了,我也似乎從失去母親的陰影中走出來了,那一年,我十七歲,高中畢業了,全國統一高考被當做封資修的尾巴給割掉了,何處何從是一道單選題,唯有修補地球一條路可走,記得畢業那天,學校組織召開歡送大會,我信心滿滿的在大會上表示了決心,願意和貧下中農打成一片,在農村這個廣闊天地發揮作用,貢獻力量。回到家,我可成了家裡的香餑餑,因為我是我們家幾代以來的唯一的高中生,用當時的話講,就是秀才,在農家,家裡有秀才,是了不得的,可我不但沒享受到這一待遇,還直覺得憋屈,因為有很多的農活我還真得從頭學起,就譬如,用牛耕田,犁頭的深淺就必須掌握適度,淺了的話地頭翻不過來,深了的話一是弄壞梨架,二是牛不聽使喚,畜生通人性,也蠻會欺負人的,你一上手,它就知道你是新手還是老手,是老手的話,它就順直條目的隨著你的步劃往前走,如果是新手,它就乾脆出工不出力,要麼不動,要麼就躺下來,也算作是罷工吧。到這個時候,你急的抓耳撓腮,不知如何是好,他卻悠閒的在田頭翻滾著,假如你不知輕重的,揮他一鞭子,他會翻身起來玩命的往前跑,你如果韁繩一把沒有捏住,危險也就接踵而至,牛會拖著梨頭向前狂奔,直至犁頭深深插入地頭,它拉不動為止,當你氣踹噓噓趕到時,他也在就地翻滾呢,有一次,用普滾莆田,正是得意的時候,就有點忘乎所以,於是,我不知不覺中順手揚了揚手中的鞭子,牛一見,立馬加速向前跑,我由於準備不充分,人往後一仰,一隻腳被裹在蒲滾裡了,牛越跑越快,我痛得直喊“救命”,要不是周圍的人來得快,把牛攔住那我這隻腳早就交代了。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此事古難全。歷經坎坷,我終於掌握了梨田的技巧,並能運用自如,一直到現在只要搭上手,牛就能乖乖的跟你走,再也不會有罷工的現象出現了。也就在那一年,我作為生產隊唯一的高中生被聘為隊裡的會計,開始了新的里程。我曾經推算過,生產隊作為中國歷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