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林委員長的夫人柳湘荷給亞歷山大爾查科夫出了一個絕妙的好主意。
柳湘荷曾經詭秘地笑著告訴亞歷山大爾查科夫,說他要是能堅持聽上一個月的她所指點給他的這些道理,依照他的聰明勁,馬上就會悟出一個要遠比他們的東正教更能教育他們的人民的好辦法來的。
於是,在這次長途旅行的最後一段的日子裡,亞歷山大爾查科夫就多了一個老師黃再興,什麼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什麼三綱五常,什麼存天理滅人慾之類的儒學經典,一段段說故事似的被灌輸進了他的腦子裡。
而等到了北京後,果然上了癮的亞歷山大爾查科夫,就尋找到了一個比他的老師黃再興還要更厲害的老師,那就是曾國藩。
又經過了曾國藩老前輩一番更細緻、更系統的講解,亞歷山大爾查科夫很快地就“入門”了。
入門之後的歷山大爾查科夫這才突然現,原來儒學的大師們也跟他們這些貴族們一樣,都愛講個“禮”字。只不過,儒學大師們所極力推崇的這個“禮”,卻遠遠地似他們這些人從前瞎講究的那種貴族之“禮”。
因為,一個人真要是一直死抱著族之“禮”不放,他就會變得不僅越來越歪,還越來越如同是茅廁中的石頭,又臭又硬,惹急了連天王老子的話都敢不聽。
而要是學會了儒學的“禮”,況就大不相同了,因為只要是學會了這個“禮”的人,他頃刻間就會染上陪伴其終生的軟骨病。
到候,不要說是沙皇這個一國之父、真命天子根本沒人敢惹,就是沙皇隨便派出去的一個芝麻綠豆大的小小官吏,那也得被萬民奉為“父母官”,既然都是“父母”了,草民們再不好好地孝敬、再不老老實實地聽從使喚,那還了得!
不見,連那些親王貝子、超品大員們見了皇帝老子都不僅得五體投地的叩拜於地的同時,還得連聲地自稱“奴才”,至於那些草民們,那還算個球呀!
“奴才”,“農奴”,有區別嗎?
亞歷山大哥爾查科夫真是佩服死了那位幾千年前的儒教始祖,他簡直是太聰明瞭,太富有想象力了,太那個那個什麼了……
他竟然能設計出在這個世界上如此美輪美奐,如此實用,如此放之於四海而皆準的,僅僅就透過一個“禮”字,就能把一個本來是應該擁有自己的思想的、活生生的、極其複雜的人,輕易地轉變成一件既服服帖帖,而又是地地道道的工具的好學問。
於是,在亞歷山大爾查科夫的積極努力下,俄國在得到了來自太平天國政府的大批經濟援助的同時,還從太平天國引進了數以千計的“正宗的儒學經師們”,大張旗鼓地在全社會開展“禮學(雖然“儒學”好,但亞歷山大二世還是這個名字不夠響亮,遠不及“禮學”來得更直接、聽著更悅耳)”的教育事業,以教導那些既粗陋不堪、又絕非善類的俄國人,學會如何“知禮”和“守禮”,明白什麼叫“感恩”。
即便是這樣,亞歷山大爾查科夫的那位沙皇似乎還是覺著不夠味兒。
於是,又經過了亞歷山大爾查科夫的一番艱辛努力,太平天國政府只好還同時答應俄國政府,由西北、北方及東北這大軍政公署負責籌辦起了數十所“禮學速成學堂”,每年接受成千上萬的俄國政府派遣的優秀兒女前來學習禮法、操演禮技。
世界上的事情往往就是這麼的奇怪,沒有物質刺激,很多人估計這一輩子只想渾渾噩噩,任你啥好東西,他都學不進去。而一旦“學習”能與利益、金錢等物件一掛上鉤,甭管好賴的東西,那就啥都容易推廣。
於是,政府為了“造奴”的需要,渴望做奴為了滿足自己的**,終於使得“禮學之花”開始在俄國的土地上生根芽。
對於亞歷山大爾查科夫肚子裡的那些不願意說的東西,林海豐卻不用猜也能想到。
“呵呵,英國人倒是很有意思,看上去也是很為你們著想。那麼,不知道貴國的沙皇陛下到底是怎麼想的呢?”(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章節更多,支援作,支援正版閱讀!)
………【第五十五章亞歷山大。哥爾查科夫茫然了,他在中國呆了六年多,早就成了一箇中國通,當然他也就不單單是知道……】………
這個……其實我們到還真沒有像英國人所說的那麼多”亞歷山大爾查科夫望著似乎只是很隨意地這麼一問的林海豐,也是呵呵一笑地順嘴答到,“我們的沙皇陛下說了,現在這樣兩耳不聞窗外事,誰都不招惹,自己埋起頭來一門心思搞經濟其實就很好。(千&a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