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地猖狂。”
“這恰恰就是眼下地中國人最厲害之處。”
契拉科夫活動活動兩隻有些痠麻的手,緩緩地又去端起酒杯,“如今的太平天國,早已經不是過去的那個大清國了,他們很會玩弄各種帶有欺騙性的手段。說實在的,凡是來東西伯利亞的老百姓們,又有那一個不是為了尋找自己的財富而來的。當中國人喊出只要你順從他們的政府,他們就會保護你的一切合法財產的口號的時候,你還能指望誰肯為你去流血呢?”
“不管怎麼樣,我的涅維爾斯科伊卡已經開始這樣做了,他將為每一個沙皇陛下的臣民,指出他們今後所應該走的唯一道路。”
契拉科夫看看涅維爾斯科伊,又是一陣的苦笑,“但願如此吧。不過……”
說到這裡,他有些艱難地站起身,手裡的酒杯在涅維爾斯科伊眼前晃了晃,嚴肅地說到,“不過,明天開始,不管涅維爾斯科伊卡到底能堅持多久,也不管對方會不會接受我們改變會談地點和時間的提議,你都必須堅決執行好將尼古拉耶夫斯克周圍駐軍主力撤去薩哈林島的命令。記住,在這一點上是不能再打任何的折扣的,至少我們不能再給對方有什麼可乘之機。”
“放心,我一定會的,”涅維爾斯科伊點點頭,手裡的酒杯伸到契拉科夫的酒杯前輕輕地一碰,然後得意地一笑,“呵呵,總督大人,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