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治罪,還說他該當海軍總監。嘿嘿……我他孃的倒是不明白了,莫非我大清可以丟掉所有的土地,只需要那兔子都不上去拉屎、人毛也不見一個的海上有一個海軍艦隊孤魂野鬼似的遊蕩著就夠了?難道英國的艦船上都他孃的能長稻穀,產牛羊……”
“你……”普提雅廷被端華連珠炮似的一番理論打得張口結舌,眼珠子也更加突兀,他喉結上下竄動了半天,猛地一指端華的鼻子,“鄭……鄭王閣下,你……你要對你的話負責任!”
“我……我他媽的負你娘個頭……”端華現在可是有恃無恐,誰也不怕。要不是因為身份限制,他真想就像那些市井無賴一樣,用盡一切最骯髒的字眼兒,跳著腳地狠狠地罵上普提雅廷幾天幾夜,出出一直憋悶在心底裡的那些惡氣。在他看來,罵普提雅廷,其實就是在罵那個躲在陰暗處的慈禧。
“端王,少說兩句。”弈忻一把扯住鬥雞似的端華,又趕緊衝普提雅廷陪著笑臉,“顧問閣下,您是誤會了。”
說著,他把端華推回到大炕上,順手抓起炕桌上的一大把奏報,朝著普提雅廷抖了抖,“端王發火其實也是出於為朝廷四下起火著急,您看看……您看看……不是我們不想調動軍馬幫助您們,只是我們真的也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