域內,大批的沙俄軍兵還在調整,在望遠鏡中,他甚至看到了米納布耶斯基和波夫斯卡的交談。
他舉著望遠鏡,似乎想透過對面的山丘,看到陳廷香的人馬是不是也已經到了位?不過,除去依舊安靜如常的山丘和那些自由自在的叢林,他什麼也沒有看到。他放下望遠鏡,又向下看。為了防備沙俄的搜尋,靠近大道的幾座土丘,他提前都沒有佈置潛伏部隊,現在,一隊隊紅軍士兵在快速而又無聲息地,由背面在搶佔著這些制高點。
差不多了。曹文元朝著架設在身後的幾十門迫擊炮和擲彈筒陣地上看了看,“他孃的,怎麼河邊的那群鬼子騎兵還不動。”他低聲罵了句。
“別說,看來這股沙俄鬼還的確有些本事,”他身邊的參謀長笑了笑,“這一定是沙俄鬼的最精銳部隊,留在後面作為他炮隊的掩護力量,這下可也給教導旅那些傢伙們一個發洩的機會了。打到現在,估計他們還沒有在馬上與沙俄鬼直接對陣的大好機會呢。”
曹文元輕輕嘆了口氣,又舉起了望遠鏡。逍遙河東岸,天朝紅軍的抵抗開始明顯變弱,而河的對岸,槍聲卻變得密集起來。這是阻擊部隊在按照事先的部署,已經開始有計劃地撤向了河的西岸。白馬河與逍遙河之間所形成的區域太小,如果不這樣,很難給沙俄一個迴旋的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