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棗,是補血的好東西。多吃點兒,傷也就好的快。”
“謝……謝謝夫人!”吳鼎禾紅著臉,低下了頭。
“呵呵,謝什麼呢,應該的,沒有你們在前線流血,那一個個的壞蛋哪能老實呢,你說是不?”柳湘荷見吳鼎禾不動,又把紅棗盤子朝他跟前推了推,“來,吃呀,快吃,真的很好吃的。”
“是,夫人。”吳鼎禾蚊子似的答應了一聲,拿起了一個棗子,慢慢地放到了嘴邊兒。
“晚上的小米粥好吃嗎,吃飽了沒有呢?呵呵,其實那粥做的還真是蠻不錯的,我也喜歡吃。哦,對了,連續跑了這麼多天的路途,又是新換了一個地方,會不會不習慣呢?哎呀,這炕上鋪的褥子是不是太薄了呀,一會兒我叫人再給你拿一床來。吃好,休息好,那傷才能好的快呢,你說是吧?”
面對殿下夫人這連珠炮似的一句接一句的話,吳鼎禾除去惶恐和羞澀連連點著頭之外,什麼也說不出來。
林海豐看著柳湘荷的那個忙乎勁兒,撇撇嘴笑了,“你呀,這是和不是都叫你了,你這勁頭啊,沒病的也給你忙乎出病來了。”
“去去,人家又沒跟你說話,”柳湘荷使勁兒撇了夫君一眼,又看著吳鼎禾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咱們是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