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你就沒命了。”
他口氣是前所未有的肅然,卻又有些淺淺淡淡。
沐天音一愣,連反射性縮手的動作都不自覺僵了僵。
她眸帶懵懂的抬起,瞧著男人抓著她的掌,慢慢順開,然後強行握在他手中的動作。
指尖一抖,那種慌亂的感覺再度侵來。
沐天音默默的垂下眸,凝眉緊蹙。
花重錦面無表情的搖搖頭,骨節清晰的修長五指虛空一抓,一隻巴掌大的玉淨瓶出現在他手中。
他瞧了眼沐天音背後的傷,拇指一抵便推開玉淨瓶的錦塞。
武邑瞧見之後,雙眸豁然一瞪。
什麼?別啊!
意識到他主子要幹什麼後,武邑幾步跨過去,雖死死咬著嘴,強迫自己不要發出聲音來,但是雙手依舊是忍不住,在胸前狠命的做交叉動作,試圖阻止什麼。
只是,花重錦目不斜視。
他抵開木塞之後,便傾瓶朝沐天音的後背倒去。
細細涓流,從玉淨瓶中淌出,落到沐天音皮開肉綻的後背上。
背後冰涼的感覺傳來,冰得沐天音渾身猛地一顫,那冰冷的感覺順著那皮肉綻開的刀痕流淌,漸漸伴隨起點點刺疼,緊隨著湧出一股灼熱的感覺來。
她幾乎感覺到渾身靈氣流淌加速,彷彿能聽見血肉滋長的聲音。
這是?
沐天音從花重錦的膝上猛地抬起頭,與他對視眼後,才瞥向自己後背。
玉露淌入那刀傷之中,劇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