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部分(3 / 4)

小說:白伏詭話 作者:青詞

鱸魚掌櫃搖頭:“沒什麼,覺得親跟普通人不一樣,那時能想到掀裙子看□的人,估計就你一個。”

李安民連忙澄清:“我不是想看她□,是想看腳,你們知道嗎?她的腳是踮起來的,但沒使力,就像管師傅說的那樣,有一股力量把她吊了起來,事實上並沒有任何可見的外力在牽拉她,這不符合牛頓定律。你們去跟新人打招呼的時候,她反應不大,是吧?”

管師傅撓頭說:“我以為是太緊張了,醜媳婦見公婆不都是那樣?”

鱸魚掌櫃拍他的肩膀,嘆息:“管哥,你不知道,城裡姑娘可厲害啦,你又不上Q寶,我是天天被人調戲啊,換了是你,還不給生吞活剝了?這年頭誰結婚會緊張到連話都不會說,路都不會走?”

管師傅橫了他一眼,看向李安民,問:“會不會是被鬼附身了?你有經驗,說說症狀。”

“不一樣,之前不管是被鬼還是被狐靈附身,意識都很清楚,行動能力和語言能力並沒有受到影響。”

說到這裡,李安民感覺一股涼氣湧上喉嚨,鼻腔裡充滿腐氣,看來觀花婆醒了,可能有什麼話要說,於是李安民閉嘴等待,可是等了半天沒聲音,便主動問道:“婆婆醒了嗎?怎麼不說話?”

觀花婆這才開腔:“老婆子是客,小姑娘是主,沒得到主人允許,哪有客人隨便開口說話的份?再說了,婆子我一張口就會顯聲露氣,在人多的地方徒惹麻煩,有些非世俗常理能解釋的事兒,不宜在人前張揚。”

管師傅直接問:“那你說新娘子到底是怎麼了?鬼上身?”

觀花婆道:“沒看到鬼魂,新娘子是沾到了喪氣,我不是說過麼,劉大家有股喪氣,那姑娘有身孕,胎兒魂氣初成,最是脆弱,不能衝煞的,沾了喪氣定要小產,保得住命就算走運了。”

鱸魚掌櫃問:“那你說的喜事變喪事,有血光之災就是指這個嗎?”

“老婆子不是預言家,只是經驗談,有喪氣的地方陰煞重,易出人命事故,喜事不就變成喪事了。”

管師傅抹臉,無力地低吼:“婆婆,你說話太讓人誤會了!”

觀花婆幽幽道:“是啊,老婆子就是這張嘴沒管好,落得如此下場,看來以後我還是閉嘴不說話為好,你們也省心,免得聞臭氣。”每個人或多或少都有那麼一兩處敏感點,鬼也不例外,因多嘴受酷刑這件事是觀花婆心裡永遠的痛,提起來就傷懷。

鱸魚掌櫃好言安慰她,順便損了管師傅幾句,李安民剝開一片口香糖放嘴裡嚼,表示自己不在意,比這更臭的都聞過,習慣了就好。

隔天下午,劉家夫婦領著大兒子回家來了,小金花一路上破口大罵,用詞很難聽,大概意思是說新娘家不地道,想栽她兒子當冤大頭,餘可嘉流掉的胎兒跟劉修沒關係,是別人的種。

殤婚11

目前的情況是:劉修堅稱自己沒跟餘可嘉圓過房,餘可嘉雖然脫離了危險,但一直神智不清,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小金花覺得這次鬧得太難看,收不了場,就提出要退婚,她可不管領沒領過結婚證,照死不願意讓兒子娶個破鞋進家門,這婚真要結了,她的面子都不知道該往哪兒擱。

餘家人當然不可能同意,離婚就等於間接承認女兒在外面亂搞男女關係,他們丟不起這個臉,

抓著老劉說:我女兒的肚子就是你兒子搞大的,流掉的孩子就是你劉家的,你們得給我負責到底!

雙方各執一詞,互不相讓,在醫院裡差點打起來。劉修站在門口迎賓時能說會道,真遇到事就傻了,蔫蔫的,縮在小金花身後不敢抬頭,老劉平常就不愛說話,從醫院回來後更懵,別人講什麼他也不理,一個人呆坐著發痴。

管師傅聽說新娘子沒事也鬆了口氣,拍著老劉的肩膀說:“我先回去了,兩頭離得近,隨時有事隨時找,只要我能幫得上忙的一定盡力。”

管師傅對陌生人冷淡,對朋友卻異常熱心,他在村裡搭夥大半年,跟村人都混熟了,每到過年過節,村民就把吃的用的往廠裡送,餘苗村要是有個什麼事,不用別人來找,管師傅自己跑得勤快。這回老劉家發生這麼大的事,鱸魚掌櫃就知道管師傅清閒不了,肯定要跟在後面操心,做朋友的願意替他分憂解勞,但是不能佔用無關人士的時間。

於是在回程路上,鱸魚掌櫃提議說:“管哥,我看你有得忙活了,不如我先送李小妹回去再過來。”

管師傅沒意會,不爽地嘟囔道:“幹嘛?跑來跑去的好玩兒?先留著,我這邊又不缺吃少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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