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的狀況吧。”
“宅子裡是否有人在欺辱他?”
柳老爺斬釘截鐵:“這不可能!”
“若是沒有什麼怨恨,他又怎麼會成為厲鬼?”
柳老爺:“是因為他死……”
鬱夏猛地把茶杯扣上:“柳老爺,到現在了,你還不肯說實話嗎?”
“怎麼被面條吊死?這只是你們說的而已,又有誰親眼看到了?”
“這等傳言又怎麼會傳出去?”
“傳的人盡皆知!”
劉樂剛喝了一口茶,就嫌棄的放下了。
柳老爺眼神有些飄忽:“這……說不定是哪個不長眼的嚇人傳出去的。”
鬱夏氣定神閒的慢悠悠的飲了口茶,然後嫌棄的放下了。
鬱夏雖然這個世界比較窮,但以前也是當過皇帝的什麼好東西沒見過。
“那好,不如我把柳懷安叫出來問一下就知道。”
柳老爺大驚。
“他不是已經死了嗎?”
鬱夏:“是啊,他是死了屍體還是被你們燒的?”
柳老爺:“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他不是已經被收服了嗎?”
鬱夏:“誰告訴你收服了?就是沒了?”
“現在隨時可以叫他出來。”
“你不是很愛他嗎?父子團聚肯定很開心吧?”
柳老爺冷汗都要冒出來了:“不……不用了。”
鬱夏哼了一下。
“我看柳老爺好像也沒什麼誠意。”
“劉樂,我們走吧。”
劉樂立馬站起身來:“好。”
“誒!”
“大師先別走,我……”
“你們都下去。”
柳老爺把房間裡的客人全部都遣散。
“懷安他……從小就和正常人有些不同。”
“從剛開始說話的時候就唸叨著有人有人,還要找人。”
“把他抱給關係最好的奶媽,他又開始哭。”
“接連招了好幾個奶媽,都說他太奇怪了,看的非常不舒服,接連離開。”
“後來就由丫鬟餵羊奶,將他養大的。”
“他自小就和我們不親近,就愛寫寫字,看看書。”
鬱夏:“我記得二少爺功課不錯,大少爺要去參加科舉嗎?”
柳老爺嘆了口氣才繼續說:“他們兩個相比父子更喜歡懷安。”
“他從小對作詩作曲就展露出驚人的天賦。”
“不像是沒學過,倒像是忘了。”
“夫子說他上輩子大概是個文曲星,我也勸過他,讓他去參加考試。”
“他對此一直很抗拒,時常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不出來。”
“餓上好幾天的時間,直到身體受不住了,才吃點東西。”
鬱夏:“……”
這孩子。
怎麼還鬧絕食呢?
欠揍。
柳懷安在罐子裡輕微的動了動,似乎在解釋什麼。
劉樂湊近鬱夏都耳邊,小聲的嘟囔:“我怎麼感覺他是在把矛頭指向二少爺?”
鬱夏看劉樂的眼神都變得不一樣了:“你還挺聰明的。”
劉樂:“我師傅說過,其實人性要比鬼更難琢磨。”
鬱夏有點想見見劉樂口中的這位師傅了。
鬱夏:“這些和我問的問題有什麼關係嗎?”
柳老爺:“他從小就是這樣和外人的聯絡並不多,就一個從小跟著他的丫鬟在他死之後,那丫鬟也失蹤了。”
柳懷安的骨灰不就是那個丫鬟偷來的嗎?
這丫鬟是真的失蹤了,還是知道了某些事情,所以被處理掉了。
“至於我為什麼會找那麼多的大師。”
“是因為他死之後,就已經屍變了。”
“明明才死了一天,可身上早就已經出現了屍斑。”
柳老爺有些焦躁的攥著手裡的佛珠:“就問誰遇到這種事,能不害怕?我們也只是一個平民家庭。”
鬱夏點了點頭:“好,我知道了。”
鬱夏出去的時候意外的又碰到了那個道士。
兩人沒有交流,就這樣錯開。
劉樂:“這個人倒是有點本事,但不多。”
“柳家的事情和他脫不了關係。”
鬱夏:“晚上帶你玩點好玩的。”
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