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問懵了。
“什麼不行?”
“不能和我結陰婚,我……是惡鬼,和我結陰婚會對你的身體有損傷。”
鬱夏忍不住的逗他,有些糾結的皺起眉:“那……我們沒有關係,有些不合情理。”
柳懷安:“那……”
“那我晚上便不再碰你了。”
“昨日是我太過於衝動了。”
鬱夏看他真把這話當真,趕忙捂住他的嘴。
“我開玩笑!!!”
“其實……在我們那裡沒有結婚,也是可以在一起的!”
“這叫做……”
柳懷安:“談戀愛。”
鬱夏:“你知道?”
難道是現代裡的人?
但柳懷安的舉手抬足都是一副古人作派。
就連那文鄒鄒的話,時不時要去拿書的架勢,妥妥一個才子。
柳懷安點了點頭:“聽人和我說過。”
鬱夏:“那知道就好。”
“我們現在是在談戀愛,所以親親抱抱摟摟捅捅都是可以的。”
這次換成柳懷安捂鬱夏的嘴了。
“夏夏!這些話怎麼……”
鬱夏湊近他的臉:“你是我丈夫,這些床第之事為什麼不能說?”
“又沒有外人聽到,在害怕什麼?”
柳懷安把頭扭到了一邊。
劉樂起床洗漱之後就過來敲門了。
“鬱夏,你醒過來了嗎?柳老爺派人來叫你了。”
鬱夏揚聲回答:“馬上就來。”
“外面天氣那麼熱,你能出去?”
柳懷安摸了摸被鬱夏收在懷裡的瓷瓶:“我暫時住在骨灰瓶裡面,有需要的時候你直接喊我就可以了。”
鬱夏眨了眨眼的時間,柳懷安就已經消失了。
鬱夏把衣服整理好,遮蓋住脖子上的痕跡。
衣服都是柳老爺昨日的準備的。
要不然鬱夏今天還真沒衣服穿了。
劉樂的朝後退了一步,幾乎是跳起來。
“鬱夏,你不會把柳懷安吃了吧?”
鬱夏低頭看了看自己:“嗯?”
劉樂:“你身上怎麼那麼濃的鬼氣?都快成型了。”
“這不是吃了還是怎麼?”
“有邪法,惡鬼能補身體,但是……”
鬱夏這才明白是怎麼回事:“不是把它吃了……也確實是把它吃了,但是不是那種把它吃了,不過也確實在肚子裡……”
鬱夏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總之……現在人好好的,不用擔心啊。”
“我們兩個都沒事,都好好的,那些陰邪的法子我是不會用的。”
鬱夏很快會被這句話給打臉。
劉樂:“沒事就好,我師父說過那些陰險的法子也只能求得一時的利益。”
“若是時間久了,肯定會遭到反噬的。”
鬱夏比了個oK的手勢:“明白,先去吃飯。”
劉樂伸出自己的右手,把大拇指和食指圈成圈,剩下三根手指頭舉起來,看著這個手勢有些困惑。
什麼意思。
三個零?
晃神的功夫,鬱夏早就已經走遠了。
劉樂趕忙追上去。
“等等我,你現在不要單獨行動,你身上那些法器都快炸完了,我再給你一些,你記得帶著。”
劉樂一點兒不心疼的從自己隨身的小包袱裡又翻出來一大堆。
鬱夏:“把這些法器都給我了,你長輩不會說你嗎?”
劉樂眼神更加的困惑:“你說這些嗎?”
“我家有很多啊,你要想要的話,我回家去給你拿。”
“都是一些低階法器,只能擋一次傷害。”
鬱夏憤憤的閉上了嘴。
有錢人的世界他不懂!!!!
鬱夏慢慢悠悠的吃了個飯。
不慌不忙的,在院子裡走了走,消了消食。
才跟著早就已經原地跳腳的小廝去找柳老爺。
“大師……大師。”
鬱夏躲開了柳老爺伸出來的手。
鬱夏似笑非笑的盯著他:“我身上可是還沾有你兒子沒消散的鬼氣,你確定要碰我嗎?”
柳老爺猛然退後一步,一副避之不及的樣子。
鬱夏嗤笑一聲:“麻煩柳老爺先說一下貴公子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