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夏彷彿還不知道自己即將要遭遇的是什麼事:“你……” “這麼久了,現在身體裡還是三個人一條魚嗎?” 鬱夏的下巴被捏住了:“嘖,你還想有誰?” 鬱夏:“沒有。” “你看我信不信?” 這一晚……鬱夏被用了無比殘酷的手法,硬是逼問出了其他人的名字。 鬱夏哭得眼淚汪汪:“沒了……真沒了……” “確定嗎?” 這句確定嗎一語雙關,第一是確定沒有其他人了嗎? 二就是…… 鬱夏眼眶鼻尖全被憋紅了:“一點都沒有了……” 鬱夏很少會哭的那麼慘。 一年半的時間,只有短短兩封書信的來往,兩人都已經想念的不得了,現在好不容易見面了,乾柴烈火燃的噼裡啪啦。 好不容易等結束…… 鬱夏靠在杜蘭溪懷裡,委屈死了。 “你都不知道你不在的時候,他們怎麼欺負我?!!!” 這句話要是被其他人聽到了,估計都要紛紛翻個白眼。 欺負你?到底是誰在欺負誰呀? 鬱夏做生意,他是果斷直接有很多合作商都願意與他合作,從剛開始的小本生意越做越大,到現在幾乎已經是城裡龍頭的商業了。 還有誰能欺負到鬱夏的頭上? 那個和洋人的合作,鬱夏想拿回來也沒什麼問題,只是懶得和那些軍閥們打交道。 “就那個陳大丁,他搶我合作!但他背後有人,我又不敢搶回來!” 杜蘭溪:“好了,想要什麼合作,我去幫你拿來。” 鬱夏:“我已經自己搶回來了,他有人,難道我背後就沒人了嗎?!” “他背後是那個什麼席大帥,你趕快把他弄下馬!” “行,我一定儘快,到時候就沒人再敢欺負你了。” 鬱夏:“那你以後也不能欺負我!” “這就要分情況了,如果說是在床上的欺負,那恐怕我沒有辦法忍住。” 鬱夏:“那就床上除外。” “好。” “現在我們還在床上……那……” 鬱夏警惕的盯著他,揉了揉自己的腰:“不行……腰疼。” “那我抱你去洗澡?” 鬱夏忘記了,自己剛解決了這三個人,還有一條魚呢。 一進入那個大水池當中,奧斯維得·尤爾就清醒過來了。 在交戰的時候有也避免不了水戰,奧斯維得·尤爾在當中就起了極大的作用。 三人一魚,現在的相處至少表面上看上去還是和諧的。 雖然背地裡都想弄死其他幾個人,但至少表面看上去還是關係蠻不錯的。 奧斯維得·尤爾看著鬱夏身上那一層密密麻麻的痕跡,格外的不滿:“王后……” “你為什麼總是忘記我?” “其他人比我要重要是嗎?” 鬱夏連滾帶爬的要往池子上面跑。 他現在已經解決了自己這一年半以來的思念,現在只想好好休息。 奧斯維得·尤爾就看著鬱夏登上了臺階,然後一把拽住鬱夏的腳腕,輕輕用力。 隨著啪嗒一聲落水聲,鬱夏在水池裡炸起了巨大的水花,人幾乎沉到了底。 奧斯維得·尤爾進入到池水當中,而後緩緩浮現出兩片鱗片,能夠代替腮在水中呼吸。 奧斯維得·尤爾壓著鬱夏的肩膀,讓他沉在池水當中。 鬱夏努力的憋著氣,但他終究是人,在水裡無法停留太長的時間,很快就忍不住張嘴吐出一串的氣泡。 在鬱夏憋的滿臉通紅的時候,奧斯維得·尤爾終於將自己的氧氣渡了過去。 鬱夏拼命的抱住這個人形的氧氣機,努力汲取賴以生存的氧氣。 鬱夏在奧斯維得·尤爾背上捶打了一下,但他力氣實在太大,鬱夏根本就沒辦法掙脫,只能被摁在池底用力的親。 鬱夏身上的痕跡再一次被覆蓋上了另一層。 有金手指在,這些痕跡也停留不了一兩天就會消失,然後那人又忍不住再蓋上一層新的。 …… …… 鬱夏被抱出池子的時候,看著天上的月亮和星星。 已經預想到自己未來要過的都是什麼日子了。 不過…… 鬱夏用力的往杜蘭溪懷裡貼了一下。 肌肉還是要比被子舒服多了。 這一身健壯的肌肉全都是一點點真刀實槍的磨練出來的,和在健身房那種花架子不一樣。 切實有力,是實實在在的肌肉。 腰也有力。 就是今天不知道怎麼回事,一個比一個用力,腰都快要斷掉了。 000剛從遮蔽當中放出來,就聽到了鬱夏的這一段心聲。 行行行! 000越發覺得這個金手指真的是非常非常的恰當。 沒人比鬱夏更需要這個金手指了。 鬱夏抱著人舒舒服服的睡了一晚。 鬱玉趴在鬱夏身上:“爹爹……帶我去買糖葫蘆。” 鬱夏迷迷糊糊的醒過來抱住鬱玉,親了一口,然後又回頭親了杜蘭溪一口。 “叫你孃親帶你去買,好不好?” “不要……我要爹地孃親都去,別的小孩都有爹地孃親陪!” 鬱夏打了個哈欠坐起來:“好,我和孃親一起陪你去。” 鬱玉高興的不斷的拍手:“好誒好誒,我不是沒人要的小孩兒了,我也有爹爹和孃親了!” 杜蘭溪:“腰還疼嗎?” 鬱夏搖了搖頭:“不疼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