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丁手掌直接被穿透了 ,手裡的槍也啪嗒掉到了地上。 陳大丁疼得幾乎失聲。 鬱夏皺眉:“誰開的槍!” “不是我老大,我們都沒開槍!” “大哥,不是我開的,我剛拉開保險栓,而且我槍法沒那麼好,準準的打到他手上。” 門口傳來了動靜:“是我。” 剛才一直在爭執,大門也沒有來得及關上,就讓後面的人大搖大擺的進來了。 鬱夏一下子就從躺椅上坐起來了,連茶水灑在了手上都沒意識到:“杜蘭溪!” 杜蘭溪踩著軍靴朝鬱夏走過來,然後一把把人抱在懷裡。 一年半的時間,杜蘭溪身體更加的健壯了,身上硬邦邦的,全是肌肉,人也曬黑了,手上也留了不少的繭子和傷疤。 杜蘭溪在鬱夏額頭上面用力的親了一口:“我說過我會回來找你的。” 鬱夏眨了眨眼,抱住杜蘭溪的腰:“我知道,我一直都相信你。” 陳大丁還在捂著手,痛苦的哀嚎,軍隊早就將他帶來的那群人給圍起來了。 “嫂子!!” 有眼尖的認出來了杜蘭溪的身份。 杜蘭溪帶來的人狠狠的瞪了一眼:“什麼嫂子!這是我們杜大帥!” 這次回來的軍隊果然就是杜蘭溪的。 一年半的時間,從一個無名的小兵幹到現在的地位,鬱夏不知道他到底經歷了多少。 鬱夏這下子底氣徹底的足了,邁著步子晃晃悠悠的來到陳大丁身邊,先是把掉在地上的槍給踢到一邊。 “陳老闆現在怎麼不說話了?” “剛才不是還很能嗎,要殺了我的嗎?” 陳大丁死死的捏著手腕,抬起頭:“鬱夏!你早晚也會跟我一個下場!” 鬱夏:“嘖嘖嘖,自己過的不好,就開始詛咒其他人了。” “準你靠你妻子,就不准我靠我愛人了嗎?” 在兩方都有一個大帥,這次看誰能比得過誰?! 陳大丁很快就被人拽著腿給扔了出去。 鬱夏也擺了擺手,讓自己那群兄弟們都退下去了。 陳文看著杜蘭溪,低頭推了推眼鏡,讓人去準備晚飯了,午飯他們可能沒時間吃。 現在沒人了,鬱夏也用不著矜持了,直接就撲上來抱住人,雙腿盤上腰,用力的親了幾口:“你終於回來了!!!!!啊啊啊啊!!” 杜蘭溪一把拖住鬱夏的大腿:“跟你說過的話,肯定不會食言的。” 鬱玉嘴裡叼著根棒棒糖,有些疑惑的探出來一個腦袋:“爹爹?” 杜蘭溪臉上的笑意瞬間消失了,盯著那個粉雕玉琢,扎著兩個小牛角辮的姑娘。 顧淮州:“鬱醫生?不如解釋一下,現在是什麼情況?” 鬱夏:“玉兒過來!” 鬱玉滴兒噠顛兒噠的跑過來,鬱夏彎腰把它抱起來,然後直接就塞進了顧淮州懷裡。 “這是你孃親!” 鬱玉乖巧的抱住顧淮州的脖子,然後甜甜的喊了一聲。 “孃親!” 宴璟琛手腳有些僵硬,懷裡的小人實在是太軟了,好像沒有骨頭一樣,身上帶著甜甜的奶香混合著栗子糕的味道。 鬱夏:“幹什麼?孩子喊你怎麼不應一聲?” “這樣孩子得多傷心啊!” 宴璟琛:“……啊?” 鬱夏被這個樣子,直接給逗笑了,自己把鬱玉給抱過來一看抱姿,就十分的熟練。 “這就是爹爹以前跟你說過,在外面的孃親,現在他終於回來了。” “爹爹跟孃親,現在有事情要談,等明天再帶你去買糖葫蘆好不好?” 鬱玉說話還不是很清楚,嘴裡又叼著棒棒糖,更含糊了:“好,謝謝爹爹,謝謝孃親!” “好了,去找奶孃吧。” “爹爹今天會很忙,今天晚上就自己睡覺,好不好?” 鬱玉用力的點了下頭:“好!玉兒是最最勇敢的小姑娘,可以自己睡,不會害怕的,也不會怕黑,不會怕打雷!” 鬱夏熟練的哄著小孩:“對,玉兒就是最最聰明,最最漂亮,最最勇敢的小姑娘!” 把鬱玉送走之後,顧淮州直接就彎腰扛起鬱夏:“房間在哪裡?” 鬱夏指了個方向:“快點快點。” “看來鬱醫生這一年半確實憋的厲害,現在已經等不了一分鐘了嗎?” 鬱夏:“要不行就早點放我下來,外面行的人多的是,也不差你一個!” “啪!” 用力的一巴掌直接甩在了鬱夏屁股上。 “看來你這一年半的經歷還挺豐富的。” 鬱夏:“……” 他現在的手勁可和以往不同,這都是在戰場上面實打實練出來的。 鬱夏惡狠狠的咬了宴璟琛一口,就是牙下面的全是肌肉,不僅沒把對方咬疼,反而把自己的牙給崩的夠嗆。 這一巴掌絕對紅了。 鬱夏直接就被扔到了床上。 顧淮州在鬱夏肚子上面用力的按壓了一下:“鬱醫生,這是什麼時候生的孩子,怎麼沒告訴我?” 鬱夏舔了舔嘴角:“這還不是你走的時候留下的種。” “留了之後也不管了,只能辛苦我自己把孩子生下來,獨自養大,不知道費了多少心血!” 顧淮州:“那看來倒是我的不對了。” “不如我們再懷一次,怎麼樣?這次我保證會好好的陪在鬱醫生身邊,看著孩子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