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夏突然一點都不想找到任務物件了。 這下所有人都在等著鬱夏開口。 鬱夏只能硬著頭皮:“是老師謬讚了。” 這次是不去也得去,去也得去了。 不然下次再和任務物件有聯絡,就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 皇帝顯然對鬱夏也很滿意。 鬱夏的思想更加前衛一些,確實要比楊守德更適合教導如今的太子。 雖然年紀尚輕,但知識儲備能力已經足夠。 教導太子的人,不會只是一個,鬱夏也只是其中之一罷了。 皇帝溫聲詢問:“景兒認為怎麼樣?” 太子對這句親熱的景兒,忍不住皺了下眉,看鬱夏的目光更加的冰冷。 鬱夏忍不住的微微縮了一下身體。 南宮景:“任憑父皇安排。” 鬱夏沒意見,南宮景也沒意見,這件事情就這麼的定下來了。 鬱夏苦著臉一直等到了下朝。 南宮景看上去不是禁慾的人,鬱夏提前為自己的腰燒了兩柱香。 楊守德追上來:“是不是不理解我的提議?” “其實太子並不是大家所看到的那樣,等到你真正和他接觸之後,就能明白了。” “好好輔佐他,他會是一個優秀的帝王。” 楊守德這話也只能低聲的說,怕被其他人給聽到。 畢竟現在皇帝身體還健康,這種話是萬萬不能傳到皇帝口中的,不管皇帝會是如何的寵愛當今太子。 鬱夏:“知道了,老師。” 鬱夏被小廝扶上馬車,吃了些馬車裡面存放的糕點。 換了一個新的暖爐。 太陽已經漸漸的升了起來。 鬱夏回家之後用過,早上喝了碗熱湯,將身體中的寒冷驅趕出去,重新鑽進被暖的溫熱的被褥當中。 “公子,要起床了,應該出發去太子府了。” 鬱夏掙扎著從睡夢當中清醒過來。 用溼毛巾擦過臉後換上衣服。 因為身體的原因,他穿的總比常人要厚一些,如今還是冬天的著裝。 鬱夏有些睏倦的閉了閉眼,又坐上了晃晃悠悠的馬車。 等到太子府的時候,他已經又在車上睡了一覺了。 補完覺後精神明顯的好了許多。 鬱夏被太子府的下人請進了書房當中。 “鬱大人,太子正在處理公務,稍後會到,請大人稍等片刻。” 鬱夏找了椅子坐下。 椅子上並未放軟墊,鬱夏坐的有些難受。 下人送上一壺熱茶之後就退下了。 書房裡面很安靜。 鬱夏從書架當中抽了本書,慢慢的翻看。 窗外的陽光照在身上,暖融融的。 鬱夏不知不覺間的就再次閉上了眼睛,就連房間裡多出來,個人都沒有發現。 南宮景看著肆無忌憚趴在桌子上睡著的人。 鬱夏膚色蒼白,睡著的時候格外的安靜,身體的起伏也很小。 南宮景想到今天在早朝之上回頭對上這一雙淺色的瞳孔。 進度+1+1(3/100) 鬱夏被進度增加的聲音吵到,但他太困了,也只是動了下眼皮,就再次睡了過去。 夢裡,鬱夏正在大花園當中肆意的奔跑跳躍,一個看不清臉的人影,就在原處等著他。 鬱夏直接飛撲過去,然後倒入了後面的池塘當中。 池水灌進口鼻,堵住了呼吸。 鬱夏奮力的掙扎著。 鬱夏大口大口的呼吸,臉上蒙上了一層緋色。 南宮景就站在他一步遠的位置。 “醒了?” 鼻子上還有揮之不去的觸感。 “零,我是怎麼醒過來的?” 000:“被人捏鼻子堵住呼吸憋醒的。” 鬱夏:“……” 鬱夏看向南宮景的眼神有些複雜。 今天在朝上距離遠也沒有仔細看,如今一看。 南宮景張了一張格外俊美的臉,甚至比由各府小姐評出的第一公子還要俊上兩分。 不是那種雌雄莫辨的美,稜角分明,劍眉星目。 這一張讓人看著就很有安全感的臉,但渾身都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勢,讓人難以接近。 南宮景微微俯下身,捏住鬱夏的下巴。 “老師,看夠了嗎?” 南宮景這一下力氣太大,鬱夏的下巴很快就被捏紅了。 鬱夏就連眼皮都泛著紅,顯然是被欺負狠了。 渣男!狗男人! 現在欺負我,以後別想上我的床! 南宮景鬆開了鬱夏,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老師今日要教我什麼?” 鬱夏在心裡默默的罵了幾句,揉了一下自己被捏的生疼的下巴:“第一課,如何尊敬老師。” 進度+1+1(5/100) 南宮景:“那……老師在課堂上睡覺,應當如何呢?” 鬱夏理直氣壯:“應當當做看不見。” 南宮景似乎被逗笑了,冷硬的眉眼稍稍鬆弛了一下。 鬱夏緩了緩,才慢騰騰的掏出今日需要教學的書冊。 原主在這方面著實是有天賦,輕鬆的拿下了當屆的狀元,只是因為身體原因無法太過於勞累,但他寫下的詩書也被無數人傳閱,爭相模仿。 在學習方面,南宮景還是很正常的,時不時的提出質疑,鬱夏一一講解。 不知不覺,已經過去了兩刻鐘,到了用午膳的時間。 鬱夏喝了口溫熱的茶水,潤了潤喉嚨。 南宮景卻突然起身走到鬱夏身後,鬱夏有些狐疑地看著他。 又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