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小小的主持而已。”
道念謙虛的話,讓方疚疚在心底挑了挑眉,肯定眼前是一個無恥的傢伙,為什麼肯定,咳咳!怎麼說,有句話怎麼說的,過分謙虛就是自大了,她誇獎他,是無意的,可是這人還貼著臉皮上來了,能不是個無恥的傢伙嘛!
雖然心底是這樣想的,方疚疚的臉上卻笑著,沒有辦法的事情,自從到了蘭音寺,方疚疚就感覺到了幾分不對勁,說什麼地方不對勁?這個方疚疚也說不清楚,只是感覺那裡非常的不對勁,讓方疚疚渾身不舒服。
“這兩天一切事情,就麻煩主持了!”
方疚疚友善的對著道念笑著,使道念夜傾情對著方疚疚點了點頭,說完話,方疚疚就跟主持道別了,讓人帶她去她的房間。
帶方疚疚去房間的是一個小和尚,穿著僧衣,看起來,十二三歲的樣子,長的十分的可愛,雖然長的十分可愛,但是白嫩的一張笑臉上面卻滿是嚴肅,那手一直放在胸前的樣子,就好像再說自己多正經似得。
小和尚比方疚疚矮了一個肩,在方疚疚的前面走著,方疚疚和凌羽,閆璽在身後盯著小和尚,小和尚就好像沒有察覺似得繼續走著。
突然在面前的一個房間停下,對著方疚疚慢慢的揚起一個邀請的手勢,方疚疚挑了挑眉,開啟了門,慢慢的走了進去。
這是一個樸素的房間,床,桌子,其外也就沒有了什麼,方疚疚慢慢的走了進去,對於房間的樸素沒有在意,畢竟這是寺廟,不是那些華麗的山莊,而方疚疚來這裡也不是度假,而是來黑吃黑的。
凌羽和閆璽跟著方疚疚走了進去,方疚疚在房間裡轉了幾圈,對著小和尚點了點頭,然後對著小和尚揮了揮手,小和尚就直接慢慢的走了下去,臨走的時候還不忘給方疚疚三人帶上了門。
門一關上,方疚疚就輕輕的走到了門前,在門的窗紙上戳了一個洞往外瞧去,發現沒有人,方疚疚才鬆了一口氣,望著凌羽和閆璽,然後坐到了桌前。
“聽我說,你們有沒有發現,這座寺廟,那裡有一些不對勁!”
慢慢的對著凌羽和閆璽小聲的說道,凌羽和閆璽對視一眼,對著方疚疚搖了搖頭。
不對勁嗎?他們是的卻沒有感覺到什麼不對勁,覺得這座寺廟沒有什麼特別的,只是沒有想象中的那麼輝煌,不是說這座寺廟非常的出名嗎?不過為什麼沒有修的輝煌一點,這倒是兩人感覺到不對的地方。
如果要是方疚疚知道兩人猜測的不對勁的話,一定會狠狠的揍兩人一頓,觀察了半天,兩人居然就只發現了這個,方疚疚怎麼可能不揍他們。
再說寺廟不輝煌有什麼,寺廟這種地方,難道還要像那些達官貴人的家裡,到處都弄的金碧輝煌,那說什麼寺廟啊!直接叫成錢廟算了。
不過電視裡面,方疚疚倒是見過金碧輝煌的寺廟,不過電視裡面那些輝煌的,都是佛祖們,那一個個金身子,可謂是看花方疚疚的眼。
曾經方疚疚就想過,要是自己有錢了,對!有錢了,一定要弄一個自己的金人,到時候擺在家裡大廳的中央,每一個來的人都可以看見,不過最主要的是,沒錢的時候可以換錢,想想,那麼一個金人,等到金子升值了,多值錢啊!
不過這從來就只是想想,因為方疚疚是絕對不會變成有錢人的,方疚疚只可能變成沒錢的人。
方疚疚前世多努力啊!好不容易賺了些錢,可是這才剛賺了一些錢,方疚疚就直接穿越了,最後還是虧了。
望著搖頭的凌羽和閆璽,方疚疚嘆了一口氣,她就知道自己不應該問這兩個人,居然什麼都不知道,居然什麼都沒有察覺到,好吧!方疚疚不是鄙視兩個人,只是感覺有些奇怪,什麼奇怪。
應該不只凌羽和閆璽沒有發現奇怪把!就連那些大臣,還有';語凡婆羅';也沒有發現這座寺廟的奇怪把!
說什麼奇怪,其實說起來,方疚疚也不知道那裡奇怪,總之就是感覺有那麼一個地方非常的奇怪,讓方疚疚感覺非常的不舒服,但是要說起來,又不知道是那個地方讓她十分的不舒服,最後方疚疚只能嘆一口氣。
“你們倆的房間在我的旁邊,去吧!不用陪著我!”
對著兩人說道,方疚疚便不再說什麼,既然沒什麼感覺,那有可能是她多心了,現在她想要好好的休息一番。
望著朝著床走去的方疚疚,凌羽和閆璽對視一眼嘆了一口氣,然後拉開了房門離去,當然還不忘將門給方疚疚帶上。
躺在床上,望著白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