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雖然說當帝王的感覺是挺好的,但是這所有人都跪在方疚疚的面前時,就好像把方疚疚隔除在外了一樣,讓方疚疚十分的不爽。
對著大家揮了揮手,方疚疚慢慢的下了馬車,方疚疚剛下了馬車,就看見了';語凡婆羅';,比起那天皇宮裡的不同,';語凡婆羅';今天穿著著一身淡黃色的長裙,裙裾上繡著紅豔的牡丹,用一條淺黃色的織錦腰帶將那不堪一握的纖纖楚腰束住。
而烏黑的秀髮,被綰成如意髮髻,頭上插了兩支金鳳釵,身上滿是雍容華貴之氣,她的臉上滿是高傲,就好像這個世界沒有一個人是她看的起的,她踏著蓮步走到了方疚疚的面前,在看向方疚疚的時候,眼睛裡帶著笑意。
';語凡婆羅';的笑意滿是友好,但是卻只有方疚疚知道這其中的深意,不由的使方疚疚望著';語凡婆羅';的眼神深了幾分,但是臉上還是露出了友好的笑容。
人總是虛偽著,可以對任何人笑,包括自己的敵人,就算自己在恨不得殺了她,可是最後臉上還是露出的友好的笑容。
有些時候,方疚疚非常鄙夷這樣的自己,但有些時候,方疚疚真的感謝這樣的自己,因為這樣的自己,才讓她曾經本該受到的更多傷害,減少了一半,人的虛偽有些時候也只是為了保護自己。
像方疚疚還在孤兒院的時候,有些時候,事情總是說不清的,就算你把自己說的再真,也沒有人會相信你的,所以這時候,你應該用到自己虛偽的那一面,來保護自己,讓自己不要受傷。
“歡迎九王妃大駕光臨!”
';語凡婆羅';望著方疚疚慢慢的說出這句話,讓方疚疚挑了挑眉,望著';語凡婆羅';的眼神沒有深邃,讓人看不清方疚疚的內心。
方疚疚沒有回答';語凡婆羅';的話,只是望著地上的那些大臣,然後揮了揮手,那些大臣瞬間鬆了一口氣,慢慢的從地上站了起來,不過還是有些流汗的望著方疚疚與';語凡婆羅';,因為他們怕待會一個不小心,兩人又會鬥起來。
不過現在就有種會鬥起來的感覺,方疚疚這滿臉的冰冷,不是這樣還是那樣。
';語凡婆羅';望著方疚疚咬緊了雙唇,好歹她也是皇上的妃子,她怎麼能夠這樣對她,好吧!的確,方疚疚就算是對陌生人,也比對';語凡婆羅';好點,不過讓方疚疚去對自己的敵人好,那還真是開玩笑。
如果眼前的人是真的';語凡婆羅';的話,毫無疑問,方疚疚會盡全力去對她好,可是偏偏眼前的人,不是';語凡婆羅';,既然不是,這個人有什麼資格讓她對她好,還想她去尊敬她,她確定他沒有在開玩笑?
方疚疚沒有理會的往前走著,而她的目的地自然是眾位大臣身後的穿著黃色衣袍,頭上滿是光滑的老人。
方疚疚猜測,這位老人應該就是這蘭音寺的主持道唸了,眾位大臣將目光鎖在方疚疚的身上,看著方疚疚一步一步朝著道念走去,不由的滿心疑惑,這老人是誰啊!九王妃怎麼朝著他走去。
沒有理會那些人的眼神,方疚疚只是朝著道念走去,然後慢慢的在道唸的面前停下,然後望著道念,慢慢的伸出雙手合併,對著道念深鞠一躬,頓時所有大臣都睜大了雙眼,望著方疚疚滿是不可思議。
這個就算是皇上也不會跪的九王妃,此時朝著一個和尚鞠了一躬,道念也被嚇了一跳,望著方疚疚滿是著急,急忙就要伸出手去拉方疚疚,可是想到對方的身份,不是他能觸碰的,頓時道念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方疚疚慢慢的直起身,望著道念,嘴角勾起一抹笑,“你就是蘭音寺的道念主持把!九九早就耳聞過你的大名了。”
方疚疚的話讓眾人反應過來,原來這個和尚就是蘭音寺的主持啊!而凌羽和閆璽一頭的汗,為什麼!
什麼早就耳聞你的大名了,切!要知道在今天的前一天,方疚疚連蘭音寺是什麼都不知道,現在方疚疚說早就耳聞你的大名了,能不讓凌羽和閆璽一頭汗嘛!
的確,方疚疚在這前一天,連蘭音寺是什麼都不知道,這還不是凌羽和閆璽早收集資料,才讓方疚疚瞭解了蘭音寺到底是什麼地方,不過這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先打好關係。
聽著方疚疚的話,讓道念反應過來,望著方疚疚謙虛的笑了笑,“九王妃請不要如此直說,道念不過是寺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