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山谷與那個黑衣人對戰時,他們只是簡單的比了內力。
突然慢慢的抬起手,對著凌羽和溪風揮了揮手,讓韓羽軒非常的疑惑,濮陽冥寒到底要幹什麼。
可是下一秒看著溪風和凌羽搬出的箱子開啟,他吃驚了,那些東西?居然都是關於他母妃的東西,上面畫著他母妃的畫像,這些東西。都是他父皇的嗎?這實在是讓他十分的吃驚,這些真的都是他父皇的嗎?
濮陽冥寒繼續對著凌羽和溪風揮了揮手,溪風和凌羽撿起兩個較粗的樹木,然後扯下身上衣服的一塊布,綁在上面,接著拿出一個瓶子不知道倒了些什麼東西在上面,而離得近的方疚疚,一下就聞出了,居然是酒。
兩人的動作非常之快,將酒倒在了上面後,又從懷中拿出了火摺子,微風一吹,兩個火摺子瞬間飄出淡淡的火星,落在布上面,瞬間就燃燒了起來,而方疚疚也是第一次見到火把的製作過程,沒想到是在這種時候。
“韓毅,聽說這是你的寶貝,不過它們馬上就要化為灰燼了。”
凌羽慢慢的說道,接著只見他慢慢的拿出一副畫放在火把上面,畫瞬間燃燒起來,不知為何看著女子美麗的面容在火裡化為灰燼,方疚疚竟然有幾分傻,心底有幾分疼痛,她不想要那些畫被燒掉,但是又不知道為何會這樣。
沒有人察覺出方疚疚的異樣,凌羽和溪風一下一下繼續著手上的動作。
說實話看著自己母妃的畫像一件一件的被燒掉,韓羽軒怎麼可能狠得下心,但是為了他的父皇,他不能讓父皇再做傻事了,父皇連對方什麼身份都不知道,如果那個黑衣人對他怎麼樣了怎麼辦。
閆璽看著眼前的這一幕,臉上的表情深沉,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當終於只剩下最後一幅畫時,凌羽嘴角揚起諷刺的笑容,“韓毅,你果真心狠,說什麼最愛的人,你根本從來就不愛她,不然也不會讓她離開。”
慢慢將畫放在火把之上,火如同來自地獄的死神一般慢慢的吞噬著畫上的女子。
“你住手!”
而此時韓毅的聲音終於響起,帶著凌厲的勁風襲向凌羽,凌羽的胸口被狠狠的踹了一腳,飛了出去,趴在地上,“噗!”一口鮮血噴出,有些吃驚的望著韓毅,雖然沒有跟韓毅交過手,但是沒想到韓毅如此厲害。
“思伊,思伊!”
韓毅嘴裡呢喃著哪兩個字,急忙的將火撲滅,看著火上的女子已經被燒了一半,一把將畫抱進懷中,眼角一顆淚水慢慢的滑下。
“濮陽冥寒,我要你死!”
如果說以前的韓毅對濮陽冥寒還不夠的恨的話!那麼現在韓毅,是真的恨透了濮陽冥寒,最愛的人的畫像,就這樣在眼前消失,這讓他怎麼可能承受的了。
任何人都有逆鱗,而韓毅的逆鱗很顯然就是連思伊,而濮陽冥寒這樣,怎麼可能不讓韓毅憤怒。
“父皇,你別再執迷不悟了。”
韓羽軒望著韓毅開口,卻換來了韓毅的恨意,當韓毅那冰冷的眼神落在韓羽軒的身上時,當時他整個人都愣住了,顯然沒有想到,自己父皇居然會像仇人一般的看他。
“軒兒,父皇只是為了你母妃,可你卻勾搭這個父皇要殺的人。”
韓毅沒說一句話身體都在顫抖著,顯然他是氣不清,但又怎麼可能不氣,戰場這個人曾打敗他,當時他不恨濮陽冥寒,他佩服濮陽冥寒,佩服這個人的戰略,以及功夫,但是那個人非要他殺了濮陽冥寒他沒有辦法,不過他氣都不是這些,他氣得是這個人對他的思伊的侮辱,還有讓迷了他兒子的眼睛。
“父。”皇。
才剛剛出口,韓羽軒就接觸到韓毅冰冷的眼神,話語瞬間卡在了喉嚨,慢慢的撇過頭,含蓄選的眼神安然,父皇為何如此執迷不悟。
韓毅一招手,黑衣人將濮陽冥寒等人團團圍住,本來走神的方疚疚終於回過了神,望著靠近的黑衣人,“噌!”從華麗的劍鞘拔出透露著深寒銀白色的劍,方疚疚望著黑衣人的目光冰冷。
這還是第一次她向濮陽冥寒要武器,以前是不想殺人,現在不得不殺人,這裡不是21世紀,這裡人命如草芥,這裡只有強者才是勝利。
毫不猶豫對著眼前朝她襲來的黑衣人揮出劍,方疚疚沒有學過劍術,武功也不算太好,但是在21世紀的時候,她曾經研究過一些擊劍,雖然最後學的要懂不懂的,但是也總得來說是一點技術。
打人打關鍵部位,殺人也是關鍵部位,所以毫不猶豫看重黑衣人的喉嚨,狠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