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一,那飛鴿傳書,速回是什麼意思?”
凌羽先眾人一步來到郭一的面前,拎起郭一的領子問道,郭一望著凌羽的眼神平靜,甚至帶著一絲的笑意,不由的讓凌羽一陣惡寒,打了一個寒顫,慢慢鬆開郭一的領子,將郭一放下,然後退後幾步,才慢慢的望著郭一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呵!眾人非常的疑惑嗎?事情嗎?……其實就是我不能說!”
郭一吊起眾人的胃口,但卻在停頓半響過後說出這樣的話,讓眾人磨了磨牙,果然這個人不但是騷包,而且是非常的欠扁,比起韓羽軒慵懶的笑不同,而郭一臉上邪魅的笑容,就好像再說,你來打我啊!打我!誒!你打不著!
方疚疚不得不再一次承認人與人之間的不同,果然有些人不是欠扁,而是天生欠扁。
郭一移動的腳步緩慢,一步一步透露著儒雅的氣息,但這儒雅氣息卻讓眾人的手緊緊握了握,沒辦法,實在太想要打死這個傢伙了。
在濮陽冥寒的面前單膝跪下,郭一給濮陽冥寒拋了一個眉眼,差點沒讓方疚疚一巴掌把他給拍死,倒是濮陽冥寒從一開始就是清冷與淡然。
抿著茶,不說一句話,郭一也不說一句話,半響過後,郭一才開口,“王爺,你交代的事情,屬下辦好了。”
“嗯!明天,盜賊林。”
慢慢的下到這個命令,讓眾人有些明白,似乎濮陽冥寒和郭一兩人在謀劃些什麼,但是說實話,兩人真的在謀劃些什麼,眾人是猜不透的。
又是清晨,比起昨天的陰天,今天的天氣不同,陽光明媚,但卻有些不同,似乎在宣告一場大戰一般。
盜賊林,這個匯聚海滄國所有盜賊的森林,真的比起以往安靜了很多,就彷彿這裡的盜賊都像搬走了似得,而這裡只剩下了一座空森林。
濮陽冥寒幾位習武的人,一進森林就感覺到了不同的氣息,至於不同的氣息,仔細的話,會發現林子飄蕩著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而至於為何會有這個味道這就看大家自己去發現。
方疚疚可以說是對血腥味天生的敏感,所以一走進林子,她就深深的皺起了眉頭,這裡有點不尋常,不只是不尋常而是非常的不尋常,這裡似乎潛伏著什麼危機,讓人有些毛骨悚然。
“大家小心!”
濮陽冥寒抿著雙唇,低著聲對著大家說道,然後偵察著周圍,沒有動彈。
而濮陽冥寒沒有動作,凌羽幾人怎麼可能會有動作,騎在馬上,等待在馬上,但是沒有任何的放鬆,只要濮陽冥寒一個命令,他們立馬就會有動作,比起以往的不同,方疚疚第一次感覺要戰鬥了,殺人嗎?
想著方疚疚的手指有些微微的顫抖,慢慢伸出那白皙的雙手,這雙手看似柔軟無骨,但是不得不剛硬成鐵。
濮陽冥寒緊皺著眉頭,不知道為何,本來應該可以感覺到周圍情況的,但是現在他的感知被前面瀰漫著濃濃的黑霧遮住,讓他看不清這裡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情況,但是他的感知也告訴他,這裡面沒有他想象的那麼簡單。
肅穆著一張臉,濮陽冥寒張了張嘴,突然吼道,“韓毅我知道你在這裡,別躲了,你已經藏不住了。”
濮陽冥寒的聲音用了內力,所以濮陽冥寒雖然只是輕輕的一聲,但是卻迴盪在整個森林,讓方疚疚不得不感慨這古代的武功,果然是非常的厲害。
森林迴盪著濮陽冥寒的聲音,但是奈何的是,盜賊林沒有一絲的動靜,安靜的彷彿真的沒有人似般。
“九王爺,你真的確定我父皇在這裡嗎?”
盜賊林裡面沒有半點的動靜,這也不由的讓韓羽軒心急,畢竟那是他的父皇,濮陽冥寒說他父皇在這裡,他相信濮陽冥寒,但是現在沒有個動靜,他怎麼能不心急。
濮陽冥寒抿著雙唇,沒有回答韓羽軒的問題,他敢肯定韓毅就在這片林子裡,至於為什麼知道?早就知道這次海滄國會發生問題,早就知道這次出行絕對沒有這麼簡單,早就知道那個老傢伙不可能這麼輕易就死。
而猜出了這麼多,濮陽冥寒一來讓郭一開始調查,讓他調查海滄國最近變動最多的地方,加上最後的猜測,韓毅想要殺了他,絕對不會離皇都太遠,所以就在皇都這個範圍,那裡變動最多,那裡最有可能藏著韓毅那個老傢伙。
不過韓毅身後站了一個人,他倒是沒有想到,雖然疑惑,但是有些事情總的有個先來後到,不處理完小嘍嘍,是不可能見到背後的人的!
濮陽冥寒向來都明白這個道理,所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