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所有動作都靜止的時候,只見大鳥上一抹白色的影子突然落下,眾人睜大了眼睛,居然是九王爺,揉揉眼睛,眾人有些不敢相信,待看清楚時,發現真的是九王爺,不過九王爺,怎麼抱著方小姐,而且還從那大鳥的背上下來?
“快點生火爐,拿到房間來。”
眾人正疑惑著,濮陽冥寒清冷的聲音突然響起,讓眾人一下就呆了起來,生火爐?他們沒有聽錯吧!
九王爺知不知道他在說什麼,生火爐,要知道這可是七月的天氣,本來熱的就想要把全部的衣服給脫掉了,可是王爺居然說生火爐,瞬間眾人的臉色各異,但更多的都在想,九王爺是不是在明日涯把腦子給冷壞了。
不過最後想的那些人都打了一個寒顫把這個想法給拋開了,因為要是濮陽冥寒知道他們的想法,真的不確定他們的腦袋還在不在他們的頭上。
“快去!”
看著那些呆愣住沒有動作的奴才,濮陽冥寒突然一聲怒吼,讓那些奴才回過神來,望著濮陽冥寒那深寒的表情,急忙動作起來。
第一次,濮陽冥寒如此的失態,也是第一次,濮陽冥寒的心如此的慌亂,其實是在明日涯方疚疚倒進他的懷裡的時候,他的整個心都慌亂掉了,加上溪風說的那堆聽不懂的話,他就更加不得不慌亂了。
不過溪風有一句話他聽懂了,那就是如果方疚疚在取不到溫暖,她就會被凍死!
死!那個從來對他來說都很陌生的字,今天他才發現它居然離他如此的近,雖然一直都沒有說,但是對於方疚疚,他想要她,一直在他身邊,不是一陣子,而是一輩子。
濮陽冥寒的房間裡,一張床掛著白色的床簾,兩張桌子,然後幾個花瓶,真的很難想象這是一個王爺的房間,而且還是濮陽冥寒的房間。
夏日的風透過窗戶吹進屋裡,吹起那白色的床簾,帶起與濮陽冥寒性格相符的氣息,清冷,淡然,但卻透露著淡淡的優雅與那毫不可見卻致命的柔情。
“啪!”
在濮陽冥寒的吩咐下,整個房間被封閉住,下人們,將一個一個生起的火爐拿了進來,本來空氣中就充滿著熱,這下整個房間就像燃燒起來似的。
下人們放下火爐就急忙的出了房間,待手放進那冰冷的水中,飄出熱氣,才鬆了一口氣,天知道,剛才他們真的以為自己要杯烤熟了,可是濮陽冥寒的命令,他們誰敢違抗。
解決完明日涯的事情,凌羽和溪風沒有管宮宴的事情就急忙回到了行雲府,在下人的口中知道濮陽冥寒和方疚疚在房間裡,就急忙的趕了過去。
手剛觸到門,凌羽和溪風就深呼吸了一口氣,他們已經感覺到了房間那炙熱的溫度,深呼吸一口氣,慢慢運起內力,調節自己的體溫,才慢慢的開了門。
可是一進去,凌羽和溪風才發現,這房間裡的溫度何止是炙熱,簡直就是要把人給融化了,如同火山裡的岩漿。
濮陽冥寒早就察覺到了兩人的到來,但是沒有說話,溪風抿了抿唇,依舊是那張冷硬的臉,來到濮陽冥寒和方疚疚的面前,手慢慢的搭上了方疚疚的脈搏。
感覺方疚疚冰冷的身體體溫有了迴轉的現象,鬆了一口氣,“體溫有迴轉現象,王爺不必擔心,不過她的體質。”還真是奇怪,不但體質奇怪,就連整個人都奇怪,她,到底是什麼身份。
最終溪風沒有把這些話給說出來。
明日涯的事情因為濮陽冥寒的幫忙解決的很好,後面的事情韓羽軒就謹慎了起來,以至於最後都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只是這次大宴少了一個人,那就是濮陽冥寒。
說來也奇怪,方疚疚本來的體溫有迴轉的現象的,可是後來卻沒有任何的迴轉現象,這也不由得讓濮陽冥寒把整個心都揪了起來,這辦法沒有了用,他們只能尋找別的辦法了。
是夜,溪風從房間裡出來,吹著吹著夏日微涼的夜風,臉上難得不是面癱,而是慢慢的疲憊,想了很多辦法,也試了各種辦法,最終都對方疚疚沒有效用。
坐在臺階上,溪風的嘴角不由勾起一抹嘲諷的苦笑,他因為自己的醫術被稱為神醫,可是現在他才發現,神醫這兩個字差的他還太遠,果然醫術的世界博大精深,從來都沒有人能夠完全學個透的。
慢慢起身,收拾好自己的精神,現在可不是垂頭喪氣的時候,現在方疚疚還沒有事,就一定會有辦法的,他不能讓王爺失望。
“誰!”
突然凌厲的勁風散過,溪風本來有些禿廢的情緒一下變得警惕奇怪,他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