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陽冥寒一進大廳就看見方疚疚那副困的不行的樣子,其實登基大典方疚疚不用參加的,可是跟方疚疚說了,方疚疚卻死命堅持一定要參加。
明日涯,比起其他的地方不同,就算是夏日也是常年積雪,冷風掛在臉上不由得一陣疼痛,“啊切!”方疚疚是被冷醒了的,睜開那雙迷茫的雙眼,濮陽冥寒微微撩開車簾看了看,誰知那冷風佛在方疚疚的臉上,這下方疚疚算是徹底的清醒了。
順著濮陽冥寒的目光望向外面的白雪皚皚,方疚疚蜷縮起了身體,有些愣愣的開口,“我們這是在哪?”
聽見方疚疚的聲音,濮陽冥寒轉過頭就看見蜷縮的方疚疚,抿了抿唇,“明日涯!”
簡單的三個字,濮陽冥寒清楚,方疚疚迷糊,不是要參加登基大典嗎?怎麼跑到這涯上面來了?而且還該死的這麼冷。
蜷縮著身體,方疚疚恨不得連自己的腦袋都給埋進進去,天!真的太冷了,美人王爺怎麼沒告訴她,他們來的地方會這麼冷啊!
其實濮陽冥寒說了,只是當時某人看著美人王爺那完美無瑕的臉,自動就把話給忽視了。
濮陽冥寒望著方疚疚那個樣子搖了搖頭,將車簾放下,然後找了一件他冬天穿的袍子包在方疚疚的身上,濮陽冥寒的那袍子看似很薄,但是卻非常的暖和,方疚疚一接觸到袍子就裹成一團,身體慢慢的暖和起來。
慘白的臉色慢慢的紅潤,方疚疚慢慢抬起頭看濮陽冥寒,看著濮陽冥寒那露在衣服外美麗的脖頸,他,他不冷嗎?
望了望濮陽冥寒的臉色,濮陽冥寒的面色無常,根本就沒有變化過,癟了癟嘴,來到濮陽冥寒的旁邊,濮陽冥寒看著方疚疚奇怪舉動沒有說話,因為說話是沒有用的,一般方疚疚做事情剛開始是看不明白的,只有做到最後才會明白。
對著濮陽冥寒燦爛一笑,方疚疚的身體迅速的朝著濮陽冥寒靠攏,一下兩人的身體靠在了一起,方疚疚將袍子拉著蓋在濮陽冥寒的身上,當然也沒忘了自己。
濮陽冥寒感覺到袍子上方疚疚殘留的體溫身體一愣,見著方疚疚靠在自己的身體上,小手拉著袍子的兩個衣袖,還好袍子很大,包圍著兩人的身體,讓兩人都能夠暖和。
奔跑的馬車突然停了下來,溪風撩開車簾就見到這麼溫馨的一幕,方疚疚倒是沒有太在意,倒是濮陽冥寒開口,“到了?”
溪風對著濮陽冥寒點點頭,然後濮陽冥寒離開了袍子,離開後還不忘整理好袍子,就方疚疚給緊緊抱住,然後先下了馬車。
方疚疚隨後也跟著濮陽冥寒下了馬車,看著濮陽冥寒在雪地單薄的身影,奔跑了過去,比起馬車裡,外面更加的寒冷,方疚疚非常擔心濮陽冥寒,“你不冷嗎?”
方疚疚開口問道,其實方疚疚不知道,濮陽冥寒內力強大,能夠調節自身的體溫,不畏寒暑。
對著方疚疚搖搖頭,濮陽冥寒立定身體,將自己方疚疚因為奔跑而凌亂的袍子拉了拉,“我沒事,照顧好自己。”
跟在濮陽冥寒的身後,望著天地灰茫茫的一片,只能看見近處的草木。除了他們的馬車,還有各國大臣的馬車停在路邊,大臣排成級列站著。
不由得讓方疚疚疑惑,這到底要幹什麼。
隊伍不行著向前移動著,明日涯上幾百人面朝東方站著。
站在最前面的,便是韓羽軒,他一身金色龍袍,猶如太陽,全身散發著光輝,在所有人最為奪目。
方疚疚跟著濮陽冥寒來到前方,見著幾位大臣也站在前方。
冰冷的寒風呼嘯著,卷著眾人的髮絲。按著劍的侍衛,雙手露在袖子外慘白,吹起了雞皮疙瘩。
雖然是五更,但是此時的天還漸黑,方疚疚站在濮陽冥寒的身旁,吐出的白色的氣,揉揉凍的有些僵硬的小臉蛋,雖然疑惑,但是還是沒有說什麼。
天逐漸亮了起來,眾人的事業也跟著慢慢的變大。天邊瀰漫著雲霧,青濛濛的如同背景,襯托著太陽的光輝。
雲海的淡黃色變成橘黃,最後染成了雀屏的金黃色,天間的雲朵,紅紫交替,瞬息萬變。太陽慢慢的升起,周圍的雲朵變得通透,太陽的光輝一束束穿透雲層,不由得讓方疚疚完全沉浸在這美麗之中。
等回過神來,太陽已經爬上了天空,如同曇花一現。
韓羽軒站在光芒之下,張開雙手迎接著日光,彷彿在回應太陽昇起的召喚。
帶領著眾位臣子,韓羽軒慢慢的朝著太陽跪下,隨後只見身後黑壓壓的人的也跟著匍匐在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