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何來的遲鈍。
“今天早上,我看見閆璽和溪風從一個帳篷出來的。”
方疚疚嚴肅的說到這句話,濮陽冥寒挑了挑眉頭,從一個帳篷出來的,這件事情,濮陽冥寒還真的是沒有發現任何的不對勁。
對著方疚疚一點頭,方疚疚繼續摸著下巴嚴肅的說,“本來我也沒有覺得兩人之間有著什麼樣的不對的,畢竟兩個男人,有什麼的不正常的,可是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兩人有著那樣,那樣微妙的感覺。”
此時方疚疚輸出來的口氣十分的哀怨,顯然因為自己這樣子的想法非常的無奈,的確是非常的無奈,本來是真的不想要想的,可是能夠有什麼辦法,方疚疚現在就是這樣子的思想,說真的還真的是有夠無奈的。
微妙的感覺,濮陽冥寒皺起了眉頭,微妙的感覺,那是什麼樣的感覺,濮陽冥寒瞬間的疑惑了,好吧,濮陽冥寒沒有辦法不疑惑,因為他是真的完全不理解方疚疚到底在說些什麼。
方疚疚看著濮陽冥寒那樣疑惑的臉色,也赫然明白濮陽冥寒現在完全的不理解,心底嘆了一口氣,突然朝著濮陽冥寒湊近,然後對著濮陽冥寒揮了揮手,濮陽冥寒見勢,將自己的耳朵湊了上去。
然後對著濮陽冥寒的耳朵嘰嘰呱呱的說了一通,隨後只見濮陽冥寒的眉頭也同樣的微微皺起,如果方疚疚不說,他還真的沒有什麼樣的察覺,方疚疚這一說還真的是有這樣子的察覺,兩人之間的關係,是比想象之中還要親密一點。
而且最主要的是,兩人之間最近的距離忽近忽遠的,這不由的讓人疑惑,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但是有完全的不能夠解釋,揉了揉頭,濮陽冥寒有種不應該知道這事的感覺,這事情到底有他什麼事情啊!
他們兩人之間的事情自己解決就好,他一個外人來插一腳算是什麼樣的事啊!所以這樣想著,濮陽冥寒也瞬間將自己那樣的想法給拋開了,而方疚疚看著濮陽冥寒將那些事情給拋開,鬱悶了,你大爺的,為什麼他能夠拋開,自己卻這樣的鬱悶。
方疚疚還真的不想要鬱悶,可是能夠有什麼樣的辦法,無奈的揉了揉自己的頭,方疚疚現在滿心的哀愁,隨後讓自己讓了那兩人的事情,算了,船到橋頭自然直,總有一天會知道兩人之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的。
這樣想著,方疚疚也點了點頭,然後將目光放在了濮陽冥寒的身上,濮陽冥寒頓時明白方疚疚想要說些什麼,“吃早飯!”
簡單的三個字,加上濮陽冥寒將書籍慢慢的放在桌子上,讓方疚疚笑了,美人王爺實在太懂她了,其實方疚疚的想法就是那樣的那簡單,濮陽冥寒怎麼能夠會不清楚不是嘛,而且說真的,方疚疚這想法,實在是很能夠了解。
吃完了早飯,方疚疚思考著自己應該做些什麼,今天的她跟昨天的不同,因為不能夠幫助那些士兵,所以方疚疚一下就閒了下來,閒了下來後,方疚疚也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了,跟著濮陽冥寒,這主意是不錯。
可是濮陽冥寒也有著自己的事情要做好不,現在也馬上就要過年了,這些士兵難免會想家,他們這裡是邊關,在打仗的時候,過年的時候,濮陽冥寒自然是想著怎樣安撫這些士兵的心。
想著這些保家衛國計程車兵,方疚疚就嘆了一口氣,的確,這些人是在是太可憐了,不過可憐歸可憐,方疚疚心還在另外的事情上,怎麼說,總覺得這場戰爭開啟的有些莫名其妙,他們木傾國和晟弋國也平靜了那麼久,怎麼突然就開啟了戰爭。
而且最主要的是,沒有任何言語的戰爭,這的確是讓人有夠疑惑的,畢竟木傾國沒有晟弋國強大,儘管現在兩位國家看起來是不相上下的,但是漸漸的就會有了差別,木傾國到底想要做些什麼?
心底突然有了這樣的想法,讓方疚疚瞬間的疑惑起來,不過疑惑歸疑惑,方疚疚還是沒有想得太多,在軍營到處走動著,這還是來軍營這麼久,第一次這樣好好看軍營,以前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時間去看。
軍營這個地方,眾人也算是都知道方疚疚的身份,所以方疚疚一路走著,就一路有人跟她問著好,這也讓方疚疚無奈了,她還真是從來都不覺得自己居然也會有這樣出名的時候,居然是這樣子的奪人目光。
雖然說這樣沒有什麼,是真的完全的沒有什麼,但是要不要這樣,這一群人,一會一個跟她打招呼,然後那人無數的多,以至於方疚疚有種口很乾的衝動。
忍受不住了,方疚疚只能夠躲了起來,完全的沒有辦法,再這樣下去,方疚疚真的覺得自己不是走的累死的,而是因為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