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開了雙眼,然後望著他閉上眼睛的樣子,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怎麼說,好吧!溪風真的是學腹黑了,但是沒有任何的辦法,誰讓閆璽這個傢伙讓他沒有辦法不腹黑。
又是清晨,沒有昨天前天那樣的忙碌,方疚疚難得睡了一個懶覺,然後伸著懶腰朝著帳篷外面走去,剛好看到從帳篷裡面出來的閆璽和溪風,瞬間方疚疚就整個人呆愣在了那裡根本就反應不過來到底是什麼樣的情況。
這兩個男人算是睡一起了,好吧!方疚疚覺得自己有些亂想了,怎麼說,兩人男人睡一起能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不是嘛,更何況,閆璽和溪風還是那樣好的兄弟,不過怎麼說,怎麼說,方疚疚總能夠覺得,覺得,覺得什麼。
總能夠覺得,閆璽和溪風兩人之間,總是有著那樣一種微妙的氣流,那種氣流,方疚疚也說不清楚,總之那道邱柳,讓她沒有辦法不去亂想這兩人的關係,所以此時的方疚疚才會呆愣在這裡。
而也不知道是不是方疚疚的目光太過炙熱的緣故,讓閆璽首先反應過來,然後朝著方疚疚望去,當看到方疚疚完全呆愣的眼神,怎麼說,閆璽也有些說清楚,就是赫然感覺自己的心底有著那樣一種心虛的感覺。
那樣的感覺,就連閆璽都說不出那樣的感覺,就是感覺自己的心底有著那種心虛的感覺,連他自己都說不清楚那種感覺。
“九九早上好啊!”
對著方疚疚如果以往一樣打著招呼,閆璽臉上的笑容依舊如同往常一樣那樣的燦爛,但怎麼說,方疚疚總覺得閆璽的笑容,有點那什麼,她自己也說不清楚。
方疚疚詫異的望著閆璽,閆璽摸了摸鼻子,怎麼說,總覺得方疚疚的目光能夠從他的身上看到些什麼,難道九九這丫頭想到他昨天晚上和溪風那個傢伙,他們兩個根本就沒有做什麼,好不!
好吧!雖然曖昧了一點,但是也根本就沒有什麼,他要不要解釋,閆璽瞬間糾結起來,不解釋,閆璽總覺得這樣助長下去不行,可是解釋的話,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解釋,到時候九九這丫頭越加的誤會了怎麼辦。
瞬間閆璽就整個人糾結了,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辦法,突然溪風移步到閆璽的面前,望著方疚疚點了點頭,然後說,“我們,一起吃早飯。”
明明是簡單的話,可是方疚疚總覺得能夠從裡面聽到姦情,好吧!方疚疚再一次讓自己多想了,閆璽還沒有說話,溪風已經拉著閆璽走了望著兩人的背影,方疚疚能說什麼,什麼都不能夠說啊!最後只能夠沉默了。
帶著若有所思的伸著懶腰,一步一步的朝著前面走著,剛好走到了濮陽冥寒的帳篷面前,她完全的無意的,但是她的腳就是這樣控制不住的走到了濮陽冥寒的帳篷前面,望著眼前的帳篷,方疚疚心底嘆了一口氣,然後對著門口的兩位士兵點了點頭,然後走了進去。
此時的濮陽冥寒已經起了床,望著坐在桌前,正在閱讀書籍的濮陽冥寒,方疚疚怎麼看,怎麼覺得好看,但是這樣子也只有那麼一秒的時間,因為方疚疚想到一些重要的事情,方疚疚瞬間就坐到濮陽冥寒的面前。
臉色帶著嚴肅的望著濮陽冥寒,讓濮陽冥寒從書本上的目光放在了方疚疚的臉上,開口,“有什麼事情嗎?”
清冷的聲音慢慢的舒展在方疚疚的耳朵,讓方疚疚腦子開始組織語言,隨後只見方疚疚開始動了嘴唇,“小寒寒,你覺得閆璽和溪風有什麼問題?”
突然問道這樣一個問題,讓濮陽冥寒微微挑了挑眉頭,本來以為方疚疚會問什麼樣的問題,可是誰知道方疚疚居然會問這樣的問題,好吧!濮陽冥寒的心情有些無奈,摸了摸自己鼻子,濮陽冥寒倒覺得兩人沒有什麼樣的問題。
溪風裡裡外外都很清楚,然後閆璽,雖然身份有點,但是同樣也沒有多大的問題,可是這丫頭突然說出這樣的話,難道這丫頭髮現了什麼,不得不說濮陽冥寒猜對了,方疚疚還真的就那樣,那樣的猜到了什麼,雖然是濮陽冥寒不在意的。
“我不覺得兩人有問題。”
將自己的話說出,卻見方疚疚的眉頭赫然嚴肅的皺起,隨後只聽方疚疚慢慢的開口,“我不是說兩個人有什麼問題,而是兩個人之間有什麼問題。”
濮陽冥寒瞬間疑惑了,不是兩個人的問題,而是兩個人之間的問題,他們兩個能有什麼樣的問題,他怎麼沒有發現兩個人之間有著什麼樣的問題,好吧!如果方疚疚知道濮陽冥寒的想法,一定會說濮陽冥寒遲鈍的。
但是實則不是遲鈍,而是兩人的事情,他們從來都不知道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