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3 / 4)

小說:被窩裡有鬼 作者:江暖

他不禁打量著那隻褲兜尋思著怎麼曝光出來,心裡暗暗著急,同樣都是鬼怎麼家裡的能觸碰實物,老太太就不能試著從他身上拿回玉佩?

其實老太太能不能觸碰實物另說,她是康熙時候的女輩之流,就算死了300年,也不可能觸碰一個外男,更毋論是將手伸到男人的褲兜裡(否則豈不是要觸碰到大腿?)

山間泥路不好走,顛簸間那塊玉佩從運動褲的兜裡露出小半截,耿祁庸覺得機不可失,指著大聲問:“潤土,這玉這麼通翠,小心掉出來了。”

耿潤土做賊心虛,伸手罩著褲兜,結巴著:“啊?啊!我。。。。。。”

“能拿出來給我看看麼,我正想著回去買塊玉給我媽,正好讓我參考一下。”

駕駛座的村長驚訝地頻頻從鏡子裡看,口裡迭聲問:“什麼玉?”

耿潤土急的腦門出汗,耿祁庸截過話,“就是這個。”說著強行拉開他的手,眼疾手快伸出手指把玉佩捻出來,隨即驚詫道:“什麼東西粘手!”

耿祁庸把手放到鼻子下聞聞,故作奇怪地說:“什麼味啊,怎麼一股子腥味兒!”

村長還年輕看不出來,可是坐在耿祁庸後座此時正好奇探身過來瞧的伯伯卻看出來了,玉佩通身水潤夾雜著血絲一樣的紅色絲線,沾著灰塵,還有腥味。。。。。。眼神嚴厲地殺過去,“耿潤土,這是怎麼回事?”

“我、我。。。。。。”

“別告訴我是你爸買的,有這樣的好東西早就賭了!”

“我撿的。”

伯伯冷笑,“撿的?別告訴我是在骨頭瓶裡面撿起來的。”

“什麼?”村長急剎車,扭過頭,在幾人身上打量,臉色難看地盯著耿潤土。

第16章 遷墳

回村後耿祁庸直奔找水洗手,耿潤華坐在另一輛車對依次下車的村長伯伯臭著的臉感到莫名,一溜煙地跟著耿祁庸跑,“哎,你們”,他伸手偷偷對著村長那邊畫一個圈,“沒出事吧?”

耿祁庸左右端詳,在水龍頭後面的花壇裡看到一隻洗衣粉包裝袋,往手心倒出點洗衣粉,三兩下扭開水龍頭兩隻手使勁互相搓,想到滿手的骨灰泥和不知名的黏膩液體,把手都搓紅了,“沒啊。”

“真的沒有?你騙誰呢,說不說啊。”他嗅到不同尋常,伸手拉著他的衣角,彷彿威脅著:你不說就不是好兄弟!

耿祁庸飛給他一個眼神,不管他看沒看懂拉著一塊去跟村長辭別,村長看看站在他身旁的耿潤華,欲言又止。

“走了。”耿祁庸憨厚地笑笑,不等他找著說辭便急著走,直到轉彎還能感覺到背後如芒視線,他心煩意亂,偏偏旁邊還有一個八卦之火熊熊燃燒的耿潤華不依不撓地求著,心煩意躁地真想一個五指山呼到他臉上。

“你說那老太婆還跟著你們回村子?”此時耿媽媽午睡,耿祁庸抱著一碟肉包子坐在午屋旁的樹底下,男旦學著他的姿勢屈著腿抱腿而坐,下巴擱在膝蓋歪著頭和他說話。

耿祁庸啃著包子,兩頰一鼓一鼓,點點頭。

“不是說將軍罐先暫時放到另一座山裡麼”

繼續點頭。

“那怎麼跟著你們回來?”

“。。。。。。”我怎麼知道,耿祁庸沒好氣地朝他翻白眼,見男旦一點兒也不生氣,還體貼地給自己遞上一杯溫水,唬得他連忙劈手奪過來,做賊心虛地左右環顧,嘴裡數落道:“祖宗!你怕別人看不見你呢,誰看見一杯水浮在半空不得嚇死啊。”

男旦眯了眯眼,糾錯:“不是祖宗,差輩分了。”

耿祁庸忍了忍,沒忍住又翻眼,一個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愛美成痴的鬼用得著這麼重視年齡麼。

“我死的時候才十八,比你還小。”男旦振振有詞。

。。。。。。耿祁庸腹誹,陽壽十八,陰壽具體是幾位數大叔你敢坦白從寬麼。

男旦微微有點鬱卒,摸著自己光滑柔嫩的臉斜覷著耿祁庸,偷偷往他身邊挪幾分,沒被發現,再挪兩分。。。。。成功越過楚漢界限!滿足的抿著嘴角繼續跟他聊天。

“你不是說那個誰拿了老太婆的陪葬品麼,說不定就是這樣才跟著來的。”

“在車上就放回將軍罐,我親眼看見的。”

“那之後呢,把將軍罐搬到山頭暫存的時候,你見著沒人又偷拿麼。”

男旦對誰挖了誰的墳、誰偷誰的陪葬興趣缺缺,只是想要單獨在一塊兒談談情說說愛得找個吸引耿祁庸八卦之心的話題,沒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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