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十六強,但他們是肯定下不過南韓那幾個絕頂高手的,這次我們將全軍覆滅,我們國家的天才棋手太少了,”刑海天嘆息著,“今天見到黑子把這個金珠修殺得片甲不留,我心裡高興啊,老鄧,我想去找國家棋院的那幫頭頭說說,讓黑子破格進去學習,爭取把他鍛鍊成一流高手。”
老鄧拊掌道:“老刑,那就看你的了,你要是把這事辦成了,我再請你喝酒!”
刑海天看著黑子:“小黑子,我只能幫你去說,如果他們不同意的話,那麼你還是得參加明年的入段賽。”
黑子淡聲道:“刑老闆,我師父多年前也是業餘棋手,國家棋院也曾經試圖破格招錄他,不過當年他被吳子規和苟正明羞辱了,能不能進國家棋院學習或者參不參加入段賽我都無所謂,我只想找機會向這兩個人為我師父把這羞辱討回來。”
刑海天:“吳子規?苟正明?你師父怎麼會和他們發生這種事?他們現在可都是國家棋院的頭頭!”
黑子:“我清楚,所以我認為您無法說服他們對我破格,如果您方便,就麻煩您給我安排和他們進行對局。”
鄧老闆驚訝地:“你小子真不知道天高地厚!他們兩個現在可都是九段啊!門下的弟子現在都是高段棋手!你怎麼下得過他們?”
黑子:“那不一定,敖子青不就是苟正明的弟子嗎?他不照樣被我砍在馬下?我研究了他們這些年來的棋譜,老實說,他們現在根本算不上與南韓那些高手等級的棋手,不過就是在我國棋壇上有一點影響罷了!我師父就跟我說過,二十年前我國棋手水平並不比南韓國東倭國落後,但是自從他們兩人登上棋院領導人位置後,情況就日漸愈下,這一切都與他們的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