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手,難道你敢在我面前否認他是南韓國職業三段棋手的身份?談老四?要不要我拿證據出來你才承認?”刑老闆冷冷地道,“談老四,你這小崽子還真有種,想蒙鄧老闆想狠狠詐騙一筆錢?”
這下談老四慌神了:“這,這我就不清楚了……”
鄧老闆火氣上來了,怒氣衝衝地:“操你媽的,你把職業棋手叫來,說,老子剛才問你他是不是職業棋手你為什麼要說不是?”
談老四結結巴巴:“我不是說……他絕對不是……我國的職業棋手嗎?……他是不是南韓的……我就不清楚了……反正他沒有我國的職業棋手身份……我沒破壞刑老闆你棋館的……規矩……”
“把南韓國的職業棋手搞到我棋館裡下彩棋,你還敢說沒破壞我的規矩?談老四,你小子再也不準踏進我棋館一步!”刑老闆臉色鐵青,怒斥道,轉身扒開圍觀人群,對著這個男子道,“你叫做金珠修?南韓國三段?你怎麼能隱瞞自己的身份和業餘棋手下棋?這盤棋立刻取消!”
這個男子暗自心驚,開口道:“什麼南韓國三段?我不知道你說什麼,不過如果你們執意要中止這盤棋的話,我也無所謂,就當是和棋吧。”
黑子平靜地抬起頭對刑老闆道:“刑老闆,就算他是南韓國三段棋手我也無所謂,如果我輸了,鄧老闆的錢歸我給。”說完,黑子就輕輕地在棋盤上落下一子。
刑老闆低頭審視棋局,局面已經是黑子明顯佔優,對方在中原的大隊人馬還眼位不足,必須尋機補活,棋局的主動權完全掌握在黑子手上,刑老闆深深地再次掃看黑子,黑子的臉上沒有半點喜憂神色,似乎這一場賭注為四萬的棋局只是一場非常尋常的彩棋,似乎這個職業三段對手不過就是一個普通的業餘棋手,心如古井,止水無波,這孩子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孩子?
刑海天緩緩退到圍觀人圈中。
金珠修感覺在黑子的攻擊下,他的大隊人馬已經陷入危難,他決意瞄著黑子長龍的弱點進行攻擊試圖尋找擺脫絕境的戰機。黑子斷然壓上,毫不留情地展開對白龍的撲殺。金珠修已經危若累卵,走出透過做劫逃遁的險棋,緊接著展開你來我往的劫爭,黑子寸步不讓,幾著妙手又給自己多了幾個劫材,雙方下得令圍觀的人眼花繚亂,直到第160手金珠修的白龍還在黑子的掌握之中。
金珠修紅了眼,額頭冷汗直下,痛苦地盯著棋盤達十分鐘,他萬萬沒想自己會輸給這麼一個十七歲的連業餘棋手都不是的小孩,他更沒想到自己這麼一大塊棋怎麼可能被黑子全部殲滅!
黑子把眼睛從棋盤上揚起來,對鄧老闆和刑海天眨巴一下,鄧老闆立即對他舉起大拇指,黑子憨憨地笑了笑。
金珠修再也堅持不住了,從棋盒裡抓起一把棋子向棋盤上一扔,黑沉著臉站起來:“今天算我栽了!改日再來領教!”轉身就向外走去,談老四哭喪著臉灰溜溜地跟了上去。
鄧老闆衝著他們的背影放聲大笑道:“狗日的談老四,老子要你偷雞不著反丟一把米!給我滾蛋吧你!”
刑海天和鄧老闆執意要邀請黑子和倩倩去飯館吃飯,他們越發對黑子感到神秘,急於瞭解黑子為什麼能有這麼高的棋力。
黑子知道再也瞞不過他們了,只好輕描淡寫地說了自己的來歷以及楚爺爺教他下棋和山洞自學的經歷,最後坦白道:“刑老闆,鄧老闆,實在對不起,我之所以對你們這樣做,也是因為要給我姐籌集這學費,其實我早有感覺,你們明知不是我的對手,還照樣跟我下棋,我都不知如何向你們道謝,幸好今天我贏了這個金珠修,算是報答了鄧老闆一次。”
“哈哈,小黑子,這錢呢,是你贏的,都給你,我老鄧可不要你的報答,只要能和你下棋讓我開心就得了!”鄧老闆哈哈笑著,把剛才贏的錢全部放到黑子面前,“諾,給你。”
黑子婉言拒絕:“那怎麼行?本來我和您下棋贏您的錢就有欺騙,這錢是您賭贏的,我不能要。”
刑海天微笑著:“小黑子,你鄧老闆哪缺這點錢,你就收下吧,就當作是鄧老闆給你姐姐考上天京大學的見面禮,呵呵。”
“對對,當學費,當學費,”鄧老闆笑得合不攏嘴,“老刑,我活了這麼久,還是頭次聽說有黑子這種光憑自學就能練到這麼高棋力的天才!你說要是他進入國家棋院培訓一下子的話,會不會成為世界一流高手啊?”
“嗯,現在世界棋壇上我們天朝國的始終出於南韓國和東倭國下風,兩個月前舉行的三國擂臺霸主賽上我國的八名選手只有狄文濤八段和陳秋九段打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