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蹤器,想跑掉沒那麼容易,不過,我倒希望他那麼做,會省掉我們很多麻煩,如果他是真失憶,你也可以借跟他相處,想辦法刺激他恢復記憶,你是他失憶前唯一接觸的人,我想對他來說,你有著與眾不同的意義。」
想起押送時傅喻朝對他的調戲,徐離晏哼了一聲,還真是與眾不同的意義呢。
「調間公寓給我,他既然想玩,我就陪他玩到底。」見鄭仲成奇怪地看自己,徐離晏問:「有什麼問題?」
「我以為你會帶他回家。」
「讓我帶個殺人犯回自己家?」徐離晏朝鄭仲成冷笑:「我的家人不是員警,沒義務陪他演戲。」
「我只是說說,又沒一定要你這樣去做。」
鄭仲成跟徐離晏同事多年,很瞭解在他心中,家人永遠排在頭一位,曾經,他幾乎也享受到那個殊榮,如果不是之後發生的一系列事情……
鄭仲成晃了晃頭,把那些瑣事從腦海裡晃開,話題返回公事上,「公寓我會馬上幫你準備好,這次休假所需費用你可以提前支領額,你看看還有什麼需要的,回頭再報給我。」
「想起來我會跟你說。」
兩人走到醫院門口,徐離晏突然問:「現在整容技術高明到這種程度了嗎?一個月就能完全恢復,不留疤痕?」
「我也覺得奇怪,就連主刀醫生也說不可思議,不過,這一點對我們來說非常有利,至少沒人能看得出他是傅喻朝,只要能從他口中套出刀祭社的情報,我們就算贏了一半。」
「不會讓你失望。」
徐離晏說完後轉身離開,鄭仲成忙叫他:「到中午了,一起吃飯吧?」
「我很忙。」
看著他頭也不回的背影,鄭仲成苦笑,不至於忙到連吃飯的時間都沒有吧?還是,除了公事外,根本就不想再跟自己有半點瓜葛?
徐離晏來到車位,坐上車,往椅背上一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