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般大逆不道之事,可會覺得心驚膽戰?”
她亦是怔住,望著他奇特的雜糅了溫暖與冰冷的笑,良久,忽然像是緩解過來,又想起了什麼,竟慢慢笑出了聲,“呵,你知道剛才我想到了什麼好玩的事了嗎?”不顧他不解的皺眉,連笑帶說,“你有沒有聽過一句俗話?忽然發現倒是很配現在這場景哪——魚找魚,蝦找蝦,烏龜配王八。”
他啞然失笑,“什麼詞不好用,卻用這麼俗的?”
“那你說該用什麼?”不服氣地抬頭,她就不信還有比這更合適的形容了。
他不假思索,隨口道:“蛇鼠一窩/沆瀣一氣/狼狽為奸/一丘之貉/助紂為虐/為虎作倀……”優雅地一氣說完,笑著看她,“你看,隨便哪個都可以啊。”
“……”沉思。良久,頷首,“你說得不錯,這樣聽上去果然雅緻多了。”
數日之後,遠在前線的青王便接到了一紙詔書,方知老父已然沉痾不起,當下便快馬加鞭匆匆應召回京,至於前線治權,則暫時交與了數月來聲望日隆的肖天望。
他不會知道,此時于越王府上的書房中,顧惜惜卻正懷疑地問道:“你怎麼不怕他起疑心,反而率領大軍回來圍攻你?”
越王軒微微一笑,道:“他這麼做,豈不更加落人口實?反正如今軍中亦有了肖天望,本王便能以叛逆之罪名正言順地解決了他。”
“那……若他果真回來奔喪了呢?你又打算如何處置?”
“任他如何迅速,自前線趕回京城,少說也得十來天。”他胸有成竹道,“這十來天已足夠等老頭子去了,隨便在遺詔上封他個什麼高職,架空了他的勢力,哼,又何須再顧慮他了?”
考慮得當真周密呢。顧惜惜放下了心,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告退了……”
“哎,”他一把拉住了她,笑道,“好幾天沒見了,你就這麼急著走嗎?”附身在她的頸窩處,輕輕呵氣,含笑道,“好久沒和你親熱了,老實說,想念本王了沒?”
顧惜惜一邊掙扎躲讓,一邊笑著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