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一個男人。想想現在,大概這種恨意,就是自那時候生起的吧。
他在法國,心卻繫到了這個留下了痛苦與歡躍的國度。表面看起來仍如往日,可眼尖的父親卻看到了他的心事難安。如此堅決的去中國創業又自那裡倉皇離開,他的這一出,原本就像是一場戲言。
父親問他,怎麼了。
他無助。一切事情和盤托出。父親知道她。也瞭解她地為人。面對他地敘述,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又問了一句,他們倆現在在一起了嗎。
沒有。他答。儘管不在中國,卻無時無刻不關注那邊的情境。他知道她去了海涯,那個美麗的海濱城市,卻距離易明晞的C城萬里之遙。而且據說易明晞也不知道她的去處,曾經派人尋找。
她躲得嚴實。據說只和自己說了真實去處。這樣子的行動,分明有著老死不往來的決絕。
而他卻不敢繼續希冀下去,她對感情的把握,對易明晞地把握,他沒有信心。他亦沒有信心去迎接再一次的打擊。
聽聞他的描述,父親卻露出了淺顯的笑意,“所以,你就逃了?”
“我……”
“如果我是你。就再回去大戰一場。”父親笑,定定的看著他,“不戰而逃,是懦弱人的手段。如果不能強取。就只有智奪。”
“智奪?”
“以攻心為目的,採取迂迴戰術。”父親的話說地很不明白,“既然都是商人。那就用商人的策略來解決問題。”
“商人的策略?”
“對。”父親站起身,“你說的不錯,中國是個很大地市場,我們最好能在那裡建一個集設計——生產——銷售一體的分部,若是老靠本部共計,不是長遠之計。中國有一句話,遠水難解近渴。下週資金到位,一切準備齊妥了。你就去那裡。”
他不是傻子。想了一會兒便知道父親的話是怎麼含義。用商人地方法來解決這個問題,其實質無非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