倔強,面對他的強硬,一直是驕傲的仰頭,直到最後。作出絢爛笑容離開。
看到這一幕,他不知道自己心裡是什麼滋味。呆呆的坐會沙發,過了很久,她才上來。像是經歷了一場戰爭,疲憊不堪的轉回臥室,精神恍惚的。甚至是連他什麼時候醒來都沒有過問。
再到後來,他切實感受到了她與易明晞地糾葛。那個男人步步緊逼,幾乎將她視成了困獸一般禁錮。而她總是順從,儘管態度強硬,但行動也是順從。
他慢慢了解了他們的事情,看到他這樣子終是忍不住發火,“容沫,你能不能活的自立一些。脫離他。脫離那個男人!”
他對她用情至深,她又怎麼會不知道他的意思。可是苦笑一聲之後,她終究給了他一個讓人神傷地答案,“如果是我欠了他的,如果他這麼能好一些,那麼就這樣償還回去。”
她以為他是在還債。可是他看的分明,愛情尚未離去,這樣一場說不清是誰失誰過地糾葛若急需這樣下去,他們只能越陷越深。
而她,只是在用還債來勸慰自己的心思。她從不想離開,但是知道她與他前途無望,因此只用了這樣可悲的方法來矇蔽自己。
他從不知道她嘴裡的“欠了他的”到底是指的什麼,只知道他們的糾葛似乎一天深過一日,終於到了一日,她承受不了答應他的要求,他們地關係上升到了一個階段,戀人。
他知道,這是第一步她地覺醒,她覺得這樣下去不行,已經想要擺脫這場禁錮。
他承認,這場糾葛中對自己的定性,他是花了幾分心思地。他愛她,愛的慎重,因此才對每一步他們的未來都想了又想。他爸爸是商人,他自己亦有幾分心計。他看似沉默的看著事件的進行,雖然每一步她的艱難他都覺得痛的嗜心刻骨,但他卻理智的不去插足和把握。
他理智的殘忍,對她或許無所謂,可對自己而言每一時面對她與另一個男人曖昧不明的交手都是煎熬。
他告訴自己,等到她頭破血流了,等到她徹底失去失望了,他再伸開雙手充當那個最善解人意的角色。中國有一句話叫做“趁虛而入”,就應該是這個意思吧。雖然聽起來卑鄙,但是自心理學的角度上而言,確實是一個有效的心裡決策。
他終於等到了這一天,她主動要和他做戀人,他用自己的小心翼翼呵護她所受的傷害,自感情到事業,無不如此。為了她的100萬,甚至去CHY求了他的父親。
沒人知道他受了多大困阻,也沒人知道他的父親給了他怎樣的刁難。事情的結果是,他帶著他的200萬回來,同時還帶著創業資金,可是回饋他的結果是,她和他上了床。
他並不是自她嘴裡知道的事情原委,她眼中的程弈陽,大概是水那般透明簡單,可是不是如此,他是商人的兒子,有著與生俱來的算計秉性,他買通了人監視她,才會知道這個結果。結果痛的難以預料,他用了最大的氣力安撫自己的心傷,看著這個有些無措的女人,用持久的耐力告訴自己,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現在不是大吼大叫的時候,現在不是他追問她要說法的時候,現在他要做的,只是想讓她告訴他一個答案。愚鈍的人才會在這時候用情緒掌控戰局,而他是志在必得的人,會用故作大度的心理戰術來容納她的過去。
(三)再見時,你的羞辱,我的復仇
可是,他沒等到她的坦白,卻換來了那麼一場羞辱。
易明晞來到他們面前,看到他自她臥室而出。他是故意的,自她出去的那瞬間,他便早已醒來,聽到易明晞的聲音,更是躲到了她的臥室。無端的便生起了孩子氣,明知道無謂也要和那個男人賭一場。只是他沒料到他竟會如此心狠,就那樣把避孕藥拿到了她的面前。
他看著她決絕的吞下去那些東西,眼裡透出極端的失望,在吞下所有的瞬間,彷彿掐斷了一段過往與心結。
他是不是該感謝那個自以為是的男人,逼得緊了,弦總是要斷。
而他或許想要看她的失落痛苦,想要看她為他輾轉難安,可是終是太過度的苛責,這才把她逼到了絕路。
終於等到她的那句誓言,只是輕輕的訂婚一句,就足夠讓他感到心安。
可是他從沒有感到,事情的百轉千回竟是坎坷到了狗血的程度。訂婚途中,易明晞車禍,她慌亂無措,在他面前再次出逃。
這是一場羞辱。他看著她離去的身影,這才意識到什麼是歸期。他覺得累,他覺得絕望,她的這一次出走,怕是再去無回。
他捨不得恨她,可卻恨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