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這麼輕而易舉的就讓他氣得頭上冒煙。
“開門,香保裡。”他忍著氣說。
“你走!你不是要回臺灣嗎?回去啊!還在這襄做什麼?回去叫律師、回去準備和我對簿公堂啊!”崛越香保堅在門內歇斯底里的吼著。
“你鬧夠了沒有?快開門,不要再無理取鬧了!”谷聿遠沉聲命令。
“我無理取鬧?”她不敢置信的喊,“在你那樣對我之後,你竟然還說我無理取鬧?谷聿遠,你給我滾,我再也不想看見你了!”
“那些只是在演戲,演給想看的人的戲碼罷了,演戲你不懂嗎?”谷聿遠受不了的吼。虧她還說愛他呢!連這點默契都沒有,這麼不相信他,他豈是那麼容易就上當受騙的!
“我不懂、我不懂!我八知道當你無情的看著我時,我的心好痛;當你不顧我的哀求時,我的心一片片的碎了:當你終於絕情的離去時,我的心也死了!”崛越香保裡痛苦的聲音夾帶著濃濃的哭意傳出來。
谷聿遠的氣消了,取而代之的是濃濃的心疼。
“對不起,香保裡,我該事先和你說一聲的。”他放柔了音調,“開門,香保裡,讓我進去,我擔心你的傷啊!你的臉頰再不上藥的話會很痛的。”
“我不用你管,痛死算了!”
“香保裡……”
“你滾!滾回臺灣去,滾得愈遠愈好,我不要再看到你了!”崛越香保9U打斷他的話。
“你真的要我走?”谷聿遠問。
“對對對,你走、你走!”
“好!如你昕願,希望你不要後悔!”他忍著氣的冷聲說。
崛越香保裡楞了一下,聽到大廳傳來開門和甩門的聲音後,愕然的捂住嘴巴,不敢相信他真的就這樣走了。
她開門街出來,卻發現客廳空蕩蕩的,他真的走了。
“谷聿遠,你渾蛋!你怎麼可以再一次丟了我,怎麼可以……”崛越香保裡哭倒在地上,恨恨的捶著地,像是巴不得捶的是谷聿遠似的。
突然有入從身後環住地,那熟悉的懷抱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