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狠狠的咬住他的手不放,痛得他如惡狼般的呼號一聲,用另一手從上面劈下來,落在她的頰上,讓她登時又摔回地上,眼前直冒金星。
“你這個賤人!”六條真二撲上前,雙手如鷹爪般的箝住她的肩,瘋狂的搖晃著她,對她咆哮。
“你太不識好歹了!我看上你是你運氣好,不然誰願意撿你這雙破鞋?你搞清楚自己的身分,你不是什麼純情處女,不要假清高。你本來可以好過一點,我會讓你舒服得欲死欲仙,卻偏偏要惹我發火,你是打不怕是不是?”
“我並沒有求你看上我,這種好運我寧可不要!就算我真的是一雙破鞋,我寧願被丟在路上受人踐踏,也不要被你的髒手撿起來!”崛越香保裡用盡全身的力量將自己的怒意傳達給他。
六條真二額上的青筋暴現,冒著怒火的雙眼直盯著她,彷彿恨不得將她拆吃入腹似的。
“以前對你好,你卻敬酒不吃要吃罰酒!現在你落在我手裡,你說我該拿你怎麼辦?”他假意的嘆了口氣,然後像是失了心智般的開始撕毀她的衣服。
衣服的撕裂聲在崛越香保裡的耳際徘徊不去,她拚命的掙扎決計不讓他得逞。
“放開她,否則我就在你的頭上開朵花!”谷聿遠突然出現在他身後,手舉著一把滅音手槍。
“你?!”六條真二回過頭來,瞪著那把指著他的槍,很清楚那不是玩具槍。
“遠?!”崛越香保裡也驚愕的喊,不敢相信他就在眼前。遠不是到機場去了嗎?怎麼會在這裡出現?
“六條真二,起來!”谷聿遠冷聲命令,沒有理會崛越香保裡,因為他在生氣,氣她那麼不知輕重,竟然直搗虎穴。難道香保裡都沒想過後果嗎?今天如果不是他夠精明,沒有被那通電話騙過來到這襄的話,她準備如何脫身?
想到剛剛他從屋後直接攀爬到二樓才從陽臺爬進屋裡的時候,就聽到她的尖叫聲和六條真二的怒吼聲,立刻沒多做延遲輕巧無聲的竄到樓下,看到的就是眼前這一幕。
六條真二舉起雙手,緩緩的站起來。
崛越香保裡見狀立刻跑到谷聿遠的身後。
“妨礙自由、強暴未遂,我該把你送去警局的,再要我朋友多關照一下,保證你得在牢裡蹲個幾年!”谷聿遠陰冷地說。
“哼!情人之間的床上游戲法律管得著嗎?”六條真二眉一挑,曖昧地說:“怎麼?你不是也和她玩過嗎?難道不知道她最喜歡玩這種遊戲嗎?”
“我沒有,遠,他說謊!”崛越香保裡怕谷聿遠真的相信他,於是立刻反駁。
“把衣服整理好!”谷聿遠沒有看她,脫下自己的外衣丟給她,讓她遮掩一下破碎的上衣。
“六條真二,這次就放過你,不過你不許再來騷擾香保裡,否則我會讓你後悔出生在這個世上!”谷聿遠狠厲的目光直直的射向六條真二,話襄的寒意讓身後的崛越香保裡也為之一顫。然後他抬起大手抓住她的手,拉著她走向門口。
“沒有鑰匙你們怎麼出去?”六條真二在他們身後邪邪的一笑。
“沒有鑰匙我還不是一樣進來!”谷聿遠提醒他這點,“如果不想換個新大門的話,就乖乖的來開門吧!”
“有本事自己穿門而出。”六條真二忿怒地說,對於自己在他的槍下被迫處於劣勢心有不甘。
“看來你以為我這把槍是假的呢!”谷聿遠舉起槍“噗、噗”兩聲,打壞門鎖,抬腿將門踹開,並回頭對六條真二說最後一句話,“最好把我的話當真,不要再出現在我們四周,否則就像……”
谷聿遠最後的話尾用行動證明,舉起槍,第一發子彈打下客廳上方的吊燈,吊燈墜地時“砰”的一聲巨響,玻璃碎片四處竄飛;第二發子彈掃過六條真二耳朵擊碎他身後的花瓶,這發子彈讓他嚇軟了腿,跌坐在地板上:第三、第四、第五、第六發子彈全都打在他張開的雙腿內側,只見他的褲當一溼、眼白一翻,就昏倒了。
“啐!”谷聿遠不屑的啐了口,真是!膽子不大嘛!
隨即他拉著呆楞的崛越香保裡,頭也不回的離開。
真是“天地行倒反”!他都還沒跟她算帳,她竟然就“張”起來了!
谷聿遠瞪著被鎖上的房門,裡頭正是那個不知天高地厚、不知死活、不知輕重、不知險惡、不知……不知他快氣炸了的女人——崛越香保裡。
他很少這麼生氣的,因為所有的事情都逃不出他的掌控,連被耿宗儒冰凍三個月的時候,他也沒冒出一丁點氣來,但是這個女人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