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說陪她吃晚飯,又爽約了。她習慣了,卻還是忍不住難過,放下杯子起身,她說:“真冷,洗澡睡覺去。”進房前,她偏頭對米魚說:“你不是一天嫌我煩嘛,明天我就搬回家了,別太想我啊。”
聽到她故作輕鬆的話,看著她纖瘦的背影,米魚頓覺心疼。心想這個傻孩子,當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搬回家了,終於還是走到這一步,是不是準備放棄了呢?放棄了好,再這樣繼續下去,除了傷得更深,不會再有第二種結果。
呆坐在沙發上很久很久,久到手機響過一遍她還渾然不覺,安以若從臥室探出頭,衝她喊道:“發什麼呆呢,電話。”
米魚回過神來,看也沒看就接了,“米魚。誰啊?”
“怎麼不等我送你?”譚子越的聲音透過電波傳過來,他今天去醫院看完牧巖刻意趕去秀場接她,結果轉個身的功夫人就沒了,問了她公司的人才知道人家早走了。
“我和你很熟啊?”米魚對著話筒開罵:“我告訴你啊譚子越,要玩找別人,本小姐沒時間陪你扯蛋。”這男人有病,從昨晚纏到今天,米魚要被他煩死了。
“這麼大火氣?”不理會她的怒意,譚子越低聲笑:“我記得我好像沒得罪你啊?對我這麼大成見?”
“無聊。”米魚自顧地掛了電話,安以若還愣在門邊,不解地問:“誰惹你了?”
“管好你自己吧。”米魚冷不防朝她丟了個靠墊過去,安以若捱了一下,悶悶地關上門回房睡了。
這一夜,她睡得極不安穩,始終斷斷續續作夢,渾身因夢裡的追逐而感覺異常疲憊,清晨起床發現米魚不在家裡。
將衣物收好裝進行李箱,給米魚發了條簡訊:“我走了,那些書改天再搬,或者抵房租也行。”
米魚的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