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在藥的幫助下,這些執念如洪水一樣湧入凌涵的大腦了。
哥哥就在隔壁。
溫暖的身軀,纖長的四肢,結實翹挺的臀部,還有誘人的密洞……近在咫尺而已,不費吃灰之力就能進入隔壁的房間,對可愛的哥哥為所欲為。
瘋狂的熊熊火焰灼燒著理智。
不行!
過度的**對哥哥身體不好,也會影響哥哥的備考狀態。
再說,怎麼可以被凌謙那滿腦子放肆的想法影響?自己現在是唯一能保護哥哥的人,絕對要保持理智!
三更半夜闖進房間,不顧後果對哥哥發洩慾望,這種沒責任心的事,只有凌謙那傢伙才做得出來!
大腿側握起的拳頭,指關節因為用力而咯咯作響。
不可以這樣做。
明天就是煞費苦心才得以參加的會議,現在應該抓緊時間做最周全的準備才行。
幾乎是用魔鬼般的自制力,凌涵才強迫自己回到座位上,翻看未完的資料。
新戰艦的引力吸附裝置,裡面六種空間應對機制應該是……
戰艦上人員崗位分派,專家團建議報告表的副本,還有緊急事故處理演習……
新設計的著陸裝置,使戰艦在只有一名駕駛員的情況下也可以緊急降落,不過駕駛員必須具備的資質為……
混蛋!
還是……還是勃起了!
凌涵惱火得差點一掌打在通訊儀螢幕上。
他對自己很不滿。
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意志力竟然如此薄弱。
難以啟齒的渴望在身上流竄,強烈到連頭疼都被掩蓋了。
下體發硬地疼痛,渾身只有一種想抱住哥哥,用力抽插到他暈過去的野獸般的衝動。
本身就對哥哥充滿了慾望,一直以來都在嚴格的自律下壓抑著這份熱情,現在,卻因為凌謙的原因而被逼到了臨界點。
這等於要用意志力同時對抗自己和凌謙加起來對哥哥的身體需求。
可惡!他可是多年來第一個透過模擬封閉式特殊考試,從取得軍部特權的高階軍官,應該有絕對的自控力,不是嗎?
叩,叩……
有人敲門。
「誰?」凌涵沈著嗓子問。
「凌涵,是我。我想你也許是晚上工作的時候著涼了,我這裡也找到一些備用藥。」凌衛的聲音傳進來,聽在此刻的凌涵耳裡,妖魔般的性感,「我可以進來嗎?」
「進來。」在反應過來之前,竟然好像讓本能控制了嘴巴一樣,說出這兩個字。
凌涵在心底深深明白,讓哥哥進來,只會讓事情進一步複雜而已。
門開啟了。
凌衛走進來,手裡端著一杯水,兩根指頭裡夾著薄薄的速效裝藥盒。
「雖然看見你剛才好拿著醫療盒,不過這個藥,是我著涼的時候媽媽都會叫我吃的那種,藥效比較溫和,可以提高免疫力,用自身抵抗病菌其實是最好的。媽媽說過,高階藥物效果很高,但是長期使用可能會損傷免疫系統,所以我想……如果病情不嚴重的話,還是吃平常的家常藥比較好。」
因為快上床睡覺了,他只穿著輕便的白色棉質睡衣,把水和藥片放在桌上。
套著睡衣的頎長身影在眼前移動,比赤身**還誘人。
凌涵覺得眼眶微微地發著熱。
「謝謝。」
「別客氣。現在吃一片,好嗎?」
「哥哥打算餵我吃藥嗎?」
凌衛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帶著一點驚訝。
凌涵知道,自己又說了不該說的話。
這種任性挑逗的言辭,根本不是平常的自己。
「只是開一下玩笑罷了。」他咳嗽一聲,把桌上的水端起來放到唇邊。
哥哥親手為自己倒的水,非常清甜。
竟然不知不覺一口氣都喝完了。
「啊,藥還沒有吃呢。」凌衛站在旁邊提醒。
「對不起,因為口太渴了。」
竟然……會犯這麼可愛的小錯誤。
今天的凌涵,實在太奇怪了。
好像忽然變得有血有肉似的,不像平時那凌涵,好像被精密編排過一樣,每一個言行都有其特定意義和目的,冰冷的鐵血軍官,令人望而生畏。
「我再去幫你倒一杯吧。」
「不用了。」
「凌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