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式就是看哲學書籍,我第一次失戀後看了許多人的哲學書,有康德,尼采,叔本華,薩特,但他們都不如莊子讓人解脫的快。”
“我才不喜歡哲學呢,我是個悲觀主義者,哲學讓人更不能自拔。”
“那你還是看的少,以後我把看過的哲學書給你,上面的好句子我都劃出來了。”
“好啊,回去後你就給我拿來。你知道我這幾天考慮什麼呢?”
“胡思亂想唄。”
“錯了,我想回去以後,買輛車,事先說好這車錢咱倆一人一半,我先給你墊上,你有錢了再還我,車我是不會開的,也不想學,就讓你當司機吧。”
“那好啊,咱們以後方便……”說到這裡,楊昆的嘴被梁慧的嘴堵住了。
來到南戴河的第六天,也就是7月23日。楊昆接到了教導處的電話,讓全體高二老師回學校開會,時間定在7月25日。看來明天就得出發。
大客車整整走了一天,傍晚才到了雲州長途站,他們走出車站立刻有計程車開過來,楊昆想送梁慧回家,梁慧小聲對他說:“別送了,這樣不好。”顯然她是怕被認識的人看見。就這樣她一個人打車回家去了。
坐在開往學校的計程車上,楊昆才意識到和梁慧的旅行已經結束。
“我偷了校長的老婆。”進入校門時這個念頭閃現在楊昆的腦子裡。 。。
偷情伴隨著心驚肉跳(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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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醫院待了12天后,醫生說曹麗娜的孩子可以出院,曹本來希望餘慶來接一下,電話裡餘慶說正在開會,曹知道他在說謊,但有什麼辦法呢?只好一家人打車回家。
七、八月是擇校月,曹知道餘校長肯定是在忙著收好處費,不過這對她來說也是好事,畢竟餘慶還差她二十五萬,說實在,懷孕的日子不好受,要不是有那麼多錢鼓舞著她,她說什麼也堅持不下來,從小到大哪受過這種罪,她早聽說過有人代孕,她很鄙視那種為了十萬或二十萬就隨便給別人生孩子的女子,可是她不同,因為她流過兩次產,再加上餘慶這個傻瓜想要孩子想瘋了,給她50萬,更值得慶幸懷的真是個男孩,忍受痛苦也是值得,這意味她成了有錢人,雖然不是特別有錢,但在同學朋友們面前肯定是富人,房子有了,下一步就是學車、買車,然後開個花店,再下一步就是找個有錢的主兒把自己嫁出去。
回家後的第一件事,她想找個保姆,可母親說省了那份錢吧,她沒事可以看孩子,再說她爸馬上就要退休也沒事。他們擔心的是孩子的爸爸什麼時候回來,至少來看一下孩子也好。曹說不用擔心,他要是不回來,她就把孩子送人。媽媽罵她,這是造孽。
孩子很正常了,曹的父母認為,她的這孩子早產也沒什麼,都是醫院為了多掙錢,12天就花了將近2萬,雖然錢是餘家人出的,但受罪的是他們一家人。
爸爸曾經向餘慶提起過,讓女兒的物件,也就是餘慶的“侄子”回來看看他的兒子,順便他們也認識一下女婿。餘慶說,侄兒在美國讀書很忙,回來一趟不容易,他把訊息告訴了侄兒,侄兒挺高興,但沒說回國的事,他也說服不了人家。現在的年輕人都這樣,不聽大人的話,多大的事也滿不在乎的樣子。於是兩位同齡人談話的內容變了,開始埋怨社會,埋怨年輕人的不道德,沒有傳統觀念等等。
一邊是曹麗娜為和餘慶的配合默契而高興,一邊是父母憂心忡忡。畢竟在他們心裡男方給多少錢也不合情合理,生孩子這種大事,男方家最親的人一個也沒有出現,讓一個表叔忙裡忙外這不是合情合理的事。
其實,爸爸已經懷疑其中有詐,只是他說不清女兒那麼多錢的來歷,來歷不明的錢越多,他就越擔心。他知道餘慶這個表叔是雲州一中的校長,有錢人,但他不知道餘慶的表兄是什麼來頭,也不知道她表兄的兒子是什麼樣子,他們家連一張女婿家人的照片也沒有。他跟人們打聽餘慶,可惜周圍的人聽說過但都不認識,他也問過一些一中畢業的學生,有人還是餘慶的學生,但餘慶的家庭背景沒人知道。看來突破還得在女兒這邊下功夫,他這樣做,一方面是怕女兒的錢來路不正說不定是在犯罪,另一方面是怕被人利用和算計了。曹麗娜是他們唯一的女兒,命根子,出了差錯,別人只會看笑話,他不得不操心擔心。
最忙的人是媽媽,這些日子洗尿布,喂*,還要按照醫生說的,注意消毒,保持衛生等等,女兒沒奶,更氣人的是女兒也不像個當媽媽的。在醫院孩子一有情況有護工,在家裡就喊媽媽,好像是她只負責懷孕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