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楊昆輕輕一拉便讓她爬到他身上了。“你幹啥,不出去玩……”
楊昆沒等她說完就用嘴堵住了她的嘴,梁掙扎著好像不想這樣,但她還是翹起腿用一隻手把旅遊鞋脫下來扔到床下。
在壯小夥面前掙扎是沒用的,不如服從。而楊昆已經開始解她裙子側面的扣子,解開釦子然後就是*服,梁任憑他擺佈,楊昆好像發現了什麼寶藏一樣,在她身上搜尋著。他是在下面,親吻著,雙手在她的身上游動,先是撫摸她的脖頸,然後是胳膊,最後是大腿部位。他明顯感覺到梁的身體熱起來了。
梁慧覺得自己現在的身體很可愛。她已不再多考慮什麼,只想用心珍惜眼下所擁有的歡樂。
屋裡亮堂堂的,屋內的呻吟聲被來來往往的汽車聲音淹沒。
暴風雨過後,倆人再次進入微睡狀態。直到中午服務員敲門,把他們驚醒,倆人才匆忙穿好衣服,人家是來搞清掃的,清早來過他們正睡覺,只好中午來了,可是他們依舊睡著,這讓服務員還很不好意思,大概是床上還流蕩著某種氣息吧。
正好到了吃飯時間,他們商量好,吃完飯去海邊游泳。
愛其實是一種習慣(7)
7
楊昆與梁慧的關係一夜間發展開來,這是楊昆始料不及的事。
是梁的誘惑戰勝了楊昆的恐懼感,還是他不小心弄成了這樣的局面?思考這些似乎是多餘的,他現在像得到甘露滋味的人,內心裡充滿了不安和興奮。
年齡不一樣大總是很讓人難為情,然而難分關係的*卻讓人有一種*的興奮。也許是沉悶壓抑的日子,迫使他們肆意宣洩各自的慾望,感情的淪陷又讓他們越來越大膽。
無論是在仙螺島健身,吃海鮮,還是在國際娛樂中心滑草、滑沙。他們好像中了魔似的,一味入任自己沉浸在情愛之中,不管不顧像深情的戀人,又像是出來度蜜月的伴侶。
事實上,南戴河沒有多少可以旅遊的景點,但玩的專案很多,比如,過山車、海盜船、超級鞦韆、飛毯、碰碰船。其實這些專案雲州公園裡也有,顯然雲州不是他們隨意放縱的地方。
在玩耍的間歇,他們也談論一些事情,但好像誰都害怕說到愛情,誰不會對異性產生愛戀呢?人們總是不斷地想象著異性,重複著戀愛,他們也擺脫不了這個愛情的魔法。
梁慧談論最多的是餘慶,餘慶的背叛,餘慶的傲慢,餘慶的忙碌。楊昆談的最多的是他先後離他而去的兩位女友。都是傷心事,每每提起來,倆人不由地伸出胳膊抱在一起,彷彿是在補足各自失去的另一半一樣。
在楊昆看來,梁慧的成熟是最吸引力的,無論是穿著,還是說話。他所能想到的成熟包括她床上的*不羈,還包括她對身體的經心護理,都洋溢著精心雕琢的才情。
每個南戴河的夜晚,都是他們無限激情碰撞的時刻。他撫摸她身體的任何一處,她的肌肉都會顫動,這讓楊昆想起那天晚上樑不停地顫抖有被老鼠嚇的作用,也有她自身的作用。只要他隨便撫摸幾下,梁慧的身體就會開始盪漾,他會緊緊地抱住她,感覺她熱情的生命之泉,彷彿這泉水永不枯竭,總是源源不斷地溢位,她堅持著享受這有限的快樂,而楊昆盡情地歡愉著,瘋狂的*究竟釋放了彼此多少壓抑?又填補了多少空虛?誰能說清楚呢?
但這樣的生活總是處於不安之中的。
比如說,梁慧每天早晨起得很早,為楊昆準備好飯,就靠在窗邊想問題,她用不安的眼神望著遠方。
楊昆有時覺得,梁是個可憐的女人,即便是她把自己當作撫慰心靈的工具也好,排解寂寞的夥伴也罷,都無所謂。她是個好女人,那樣子,不能不讓理解她的人憐憫,如果一個女人處在她那樣的環境中,不痛苦才怪,哪怕每天有好吃的好穿的好玩的,可是沒有的感情任何活動都是蒼白的空洞的。
她有一種失意之美,楊昆說不清楚失意的魅力,但她痛苦的身影中確實蘊含著一種人性之美,讓他不由地同情或感動。能被梁慧吸引也因為她具有這樣矜持的品質。
端莊而文靜的女人使人心醉。每當梁慧處於迷惘和彷徨的神情遠望的時候,楊昆總是悄悄地走近她的身邊,從身後抱住她。他笑著問她想什麼?她總是會說“沒想啥。”然後幸福地依偎在他的胸膛上。
“生命短暫,哪有時間胡思亂想,我們是來享受生命的,生命也不是用來擔憂的。”
“你什麼時候成了哲學家了?”梁慧說。
“失戀最快的解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