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向來不擅於揣測別人和自己心思的曼丘理,也極度明白她正要對平爾使壞的想法,不由得膽戰心驚,為平爾可憐的未來擔憂。
“不會吧!”好不容易才清理掉口腔垃圾的福平爾, 甫踏出廁所門,就碰上如此可怖的畫面。瞧著武真零那一 臉獰笑,他手裡那隻正準備用來漱口的玻璃杯,就這樣從 他手中脫落,墜地砸得粉碎。
天哪!這是他精神有問題,才會產生這不該存在的幻視、幻聽和幻覺,還是他身陷惡夢當中?如果是前者,他決定立即住院,如果是後者,拜託哪個路過的好心人,一捧把他狠狠敲醒,千萬別讓他和武真零這個惡夢永遠糾纏不清。
姑且不論何者為真,他的當務之急是立即打通電話到夏威夷,無限延後他父母的歸期。
所謂身體髮膚受之父母,孝之始也,為了盡孝,儲存他的殘生,他決定明早去幫他父母辦移民,長久定居在國 外,以免害他們受到武真零的荼毒。
“你在這裡等我,我馬上出來。”
按捺不住內心喜悅的武真零,拿著絲質的睡衣,在曼丘理的目送下,歡天喜地的進了浴室,準備洗個香噴噴的澡,好度過這令人期待了十七萬二千八百秒的新婚之夜。
曼丘理雙手環胸,靠在夜風吹送不息的落地窗旁,傾聽她哼著不成調的歌曲,禁不住的露出微笑:
“她這個特性,倒和老九有幾分神似。”
她真的是難得一見的好寶貝,不但擁有他弟妹所有的優缺點,也擁有他們身上所不常見的特質,比如害羞、不好意思。和他們相處了近二十年,他可從未在他們身上發現過這不尋常的反應,時至今日,方才領會它的奇妙之處。
他憶起她雙頰嫣紅的嬌羞模樣,粉粉嫩嫩的頸項紅潮置專,使他沈澱在心海深處的情慾細胞,個個蠢蠢欲動,為她心神盪漾,直想擁有佔據她的所有,好永遠沉醉痴迷在她嬌羞的神態下,延續這奇異的感覺和情思。
“記住!這是假的婚禮,千萬別假戲真作。”
陡地,曼丘格在婚禮前所說的話,在他腦海裡響起,
無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