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難道就不能了斷她嗎?”劉瑾生輕描淡寫地說道。“反正有這封要咱們全家'斷頭成山,血流成河'的信在,到時候關若月一具屍體擺在平治少王爺面前,咱們愛怎麼說就怎麼說,誰會知道?”
“妙啊!原來爹早就想到這借刀殺人之計,所以成竹在胸!孩兒佩服!”一旦決定要犧牲美貌的表妹,劉頌國的聲音裡就再沒言任何惶恐遲疑,彷佛這種心狠手辣的事情,在他看來是輕鬆平常,十分心安理得。
“所以我才叫你莫要慌慌張張。我已經對鄉鄰的人說過,咱們全家要出門遊玩個十天半月,不會有人起疑,只不過……”劉瑾生似是惋惜地嘆了口氣。“回來後得殺幾個沒用的奴才給那丫頭陪葬,才能做得逼真些……”
父子兩個還在商量著,關若月卻再也聽不下去。她只覺得渾身發冷,胃中泛酸,幾乎無法呼吸。
好一個歹毒的計畫啊!而她竟然被夾在中間!她……她該怎麼辦?能怎麼辦?
緊盯著書房的門,彷佛會突然開啟一般,她顫抖著,一步步地後退。一直退出十幾步遠,正想轉身逃離,突然,背後撞上了什麼,一隻大手突然搭上她的肩頭。
“啊!”關若月直嚇得魂飛魄散,尖叫出聲。她霍然轉身,看清了自己撞上的那個人,結結巴巴地叫道:“王、王管家!”
“表小姐,你在幹什麼?”
“我……”
“若月?”
一回頭,只見書房的門已經開啟,劉瑾生父子雙雙步出,正懷疑地盯著她。她的臉上頓時再無一絲血色,頭皮發麻,聲音也微微顫抖了:“表舅……”
“若月,你在這裡幹什麼?”
“我……”平素不擅撒謊,加上此刻心膽俱裂,哪裡說得出一句完整的話?她情不自禁地倒退了一步,勉強擠出聲音。“表舅,我……我只是出來散步!我……”
劉瑾生的臉色沉下,眼睛微微地眯了起來。“剛才的話,你聽見多少?”
“我、我不知道您在說什麼……”
“回答我!剛才的話,你聽見多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