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過,可是奈何他如何努力,也捉不到她一丁半點。
迷茫地站在街頭,他恍惚地頭腦一片刺痛,心底裝著一個親手被自己弄丟的人。
汗水滲出,拖著厚重的衣衫,難受地似乎要醃漬掉他半條命。
伸手一按,是傷口裂開了。
禁不住扯起嘴角,他的嘴唇一片乾裂,最終回到別墅的那會兒,終於忍不住轟然倒下。
頭腦嗡嗡地響著,他的手往傷口上移幾公分,按在了那個已經痛了兩年的地方:“為什麼……我們永遠都只差一步,小越……我們真的……只差一步而已……”
看到言厲的臉,鄭凜敘慵懶抬眸,終於開口,免得這一群臭小子無知地去掀老五的瘡疤:“好了,老五,你手上負責的合同進展怎麼樣了?”
言厲正式進入鄭氏已經一年半了,和蕭桓、紀若白一樣開始公司大股東的身份出入,雖然已經退伍,但是他身上的軍人氣質依然保留著,不見一絲一毫的鬆懈。
“完成百分之八十了,之後做好總結就可以完工。”言厲最近著力於培訓鄭氏和言家暗部的死士,如今鄭家手下的暗士也交給了言厲管轄和訓練,所以工作上的事情也緩了緩。
“今天還要去葉家?”詹遇宸好奇了。
這兩年來言厲每天上葉家,受到的刁難和冷眼外人不知道,可是他們幾個可是一清二楚,真把自己當做人家女兒了,為那個離開兩年的女人盡做子女的義務?
言厲不理睬他,收拾好檔案上了樓。
鄭凜敘若有所思。
“大哥,我們真不把弟媳的訊息告訴他?”蕭桓問。
其實在幾個月前,葉辛越和薛皇玄的行蹤就已經報告給他們了,只是都給鄭凜敘壓著,也不知道為什麼。
“沒辦法,你嫂子再三叮囑我不能告訴他。”鄭凜敘散漫地伸了個懶腰,一副“我有老婆我完全聽老婆話”的模樣走了出去。
“陰險陰險太陰險!”蕭桓嘖嘖有聲。
大哥自從娶了嫂子之後是完全擔當了昏君的名頭了,你說寵女人就寵女人吧,你為毛要寵地自家女人非要跟弟兄們過不去呢?不說這件事,但是大嫂口令一出,他們幾個就得屁顛屁顛地跑到鄭宅去給嫂子當陪練,大哥也不看看嫂子那身手,是個一般女人嗎?偏地他們打不還手,手只要下重點都要被大哥瞪回去。
“昏君啊昏君!”蕭桓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