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銳利的眼光與放蕩的神情均讓人不由自主的敬畏。
寬敞的車廂裡,充足的冷氣一掃室外的燥氣。
“江副幫主,我記得何幫主有個女兒,今年應該也到適婚年齡了吧。”
從機場到曼谷市區至少還要半個小時,妄二閒來無事,隨意地問。
“是的,我們幫主千金今年也二十六歲適婚了……”說完,江耿男緊張的補充,“她過幾天就要結婚了,如果可以的話,東方盟主可撥冗來觀禮,這是我們紅陽幫的榮幸。”
“哦,要結婚了?”妄二笑得玩味,敢情他誤會自己看上何幫主的女兒,所以忙不迭要替那位幫主千金撇清,省得上演一場黑道奪愛風雲。
他眼光有那麼差嗎?何幫主的千金雖然長得不差,不過只能算是中等之姿,要吸引他的目光還是難事一件,要他東方妄二看得上眼的女人,起碼要像……要像……
他突地眯起了眼,腦中掠過一抹短髮清麗,高姚修長的身影,那雙黑亮的瞳眸因愛貓的猝死而迷濛傷神——
對,他的標準是起碼要像那位鐵烙幫的少主才行。
妄二自我解嘲的勾起嘴角,奇怪,怎麼會突然想起她?依照機率來分析,他們一個在臺灣,一個在新加坡,再相見的機會微乎其微,他不認為自己還能見到她。
不知道她找到代替那隻貓的寵物了嗎?她還恨不恨他捏死她的貓?或者,跟他一樣忙碌的她早已忘了他這個劊子手。
難道他希望她記得他?
妄二再度笑了笑,這怎麼可能?他對她的態度那麼惡劣,她都忍無可忍的往他身上潑酒,又怎麼會再想起他。
好吧,就算她會想起,也只是在追悼她的愛貓時,順道詛咒他這個兇手不得好死,她說過的,希望他也被捏死。
如果是她捏死他,那倒死得風流快意,只怕連捏他,她都會嫌手髒,可想而知在她眼裡他是個十惡不赦的大惡人,是兇手……
“東方盟主,飯店到了。”
妄二拋卻腦中的思緒,拂拂衣襟下車,優雅的長腿跨出凱迪拉克,黃昏的曼谷景色金黃迷人,建於昭披耶河旁的東方飯店十分富麗堂皇,不愧為曼谷的百年傳奇飯店。
領著四名隨行人員,妄二隨江耿男步至東方飯店的宴廳,何幫主與一干重要部屬早已在內恭候大駕。
“東方盟主,令尊可好?”何幫主笑盈盈地問,五十開外的他,還沒將紅陽幫交給下一代,沒想到與他年紀相當的東方龍騰卻那麼快就交棒,且其子青出於藍更勝於藍,作風既狠且絕,讓人不敢小覷。
“託福,家父很好。”妄二坐下,隨行人員則守份地留在門外等候主子。
“我知道令尊對玉器情有獨鍾,所以特別選了樣玉器要送給令尊。”何幫主親手將一隻長型黑盒送到妄二面前,笑道:“小小禮物,不成敬意,請東方盟主收下。”
妄二隨即將黑盒開啟,一尊玉佛剔透地展現在他眼前,其精雕細琢的功夫,教人驚歎,一看即知價值不菲,這哪隻是小小敬意,簡直就是大極了。
把賞著盒中的玉佛,妄二似笑非笑地勾起一抹莫測高深的淡笑。“我代家父謝謝何幫主了。”
何幫主愉快的說:“只是小小禮物,東方盟主不必客氣,來日方長,只盼我們兩幫合作愉快。”
晚餐的洗塵宴就在賓主盡歡之中過去,飯局結束之後又有飯店的餘興節目表演,妄二回到房間已經快午夜十二點,不出他所料,一名惹火的泰國美女正嬌媚地坐在他床上等他。
美女對他勾魂攝魄地媚笑道:“我叫尤塔,是您今晚的女奴,請您駕御我、鞭策我吧!”
妄二不置可否地徑自脫去西裝外套,眼光有意無意地瞟向床上幾近全裸的女郎,她正搔首弄姿地撩撥著他。
尤塔酥胸袒露,飽滿不可方物,尖挺集中、挺俏誘人,只要是男人都會想伸手捏弄一下,確實夠嗆人。
她那麥色肌膚顯得健美極了,結實修長又勻稱的腿更是莫大誘惑,那長腿的根源就是女人最神秘的幽谷,想必她的蓬門已經為不同的君人開過幾百回,他不會是她第一個恩客。
他的男性象徵已經堅挺膨脹,老實說,他是個很容易勃起的男人,毋需女人的挑逗,只消一副令人銷魂的胴體就可以勾起他的情慾,他曾在一個晚上同時滿足三個不同的女人,皆相隔不到半小時。
他撤去所有衣衫,一絲不掛的朝女郎走近,那霸氣的軀體蘊含王者之風,上揚嘴角勾勒著一張令人迷醉的俊顏,他邪佞的神情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