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對方手中,連快感都是隨著對方動作而變化的。
那人牢牢握住那前端,堵住出口不讓那汁液流出一分一毫,一邊加快了身下的動作。
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將自己的器具釘進去。
又緩緩地退出來,彷彿帶著無限眷戀。
兩人劇烈地喘息,段初言很少發出聲音,但有時猝不及防被對方挺身一撞,禁不住從嘴角逸出的低吟,卻讓身後的人愈發痴狂。
這樣一個強大的人,他的小叔,在自己身下,臉色潮紅,輾轉呻 吟的模樣……
光是想象,傅明諧就覺得渾身發熱,何況是真刀真槍的上。
忍不住想看看那人現在的表情。
這麼想著,將自己扶在他腰上的手挪到上面,捏住那人的下巴,扳過來,湊上去,吻住。
身體的一端緊密相連,另一邊唇舌交纏。
血緣讓他們密不可分,而現在,則是更進一層。
傅明諧快活得很。
他摟著這個人,將呻吟化作熱吻,猛地往前一頓,同時放開自己鉗住這人前端的手,感覺彼此身體痙攣,自己射在那體內和那人噴濺在自己受傷的滾燙熱液。
“七叔,我愛你……”
段初言很疲倦。
他一個將近四十的人,忙了一天之後,還跟傅明諧在浴室上演了一場激情戲。
尾椎部隱隱痛楚。
另一個人卻很精神。
他休息了許多天,躺到身體快要發黴了,終於找到個機會,得償所願。
這一次,沒有春藥和強迫的陰影,他的小叔,在清醒的狀態下,接受了自己。
兩人躺在床上,薄被下的春色引人遐思。
段初言撥開他的狼手,淡淡道:“你再撩撥,我不保證後果,到時候被上的人可能是你。”
褪去了情慾的臉上,又恢復了那副斯文儒雅的模樣。
只見那人笑得一臉無辜。“只要你有這性致,我可以捨命陪君子的。”
如果世界上有臉皮大賽,那傅明諧的臉皮之厚,肯定抵得上防彈玻璃。
段初言嘴角抽動,實在拿這個無賴沒有辦法。
他閉上眼只作未聞,但那人又伸出一隻手,在他身體上游移。
“小叔,我給你按摩。”
傅明諧嬉皮笑臉的,手在他肩胛處按捏著,力道恰到好處,段初言被他弄得昏昏欲睡,神智開始模糊,那原本正經按摩的手漸漸挪到下面,開始帶著情色的味道。
半是無奈地睜開眼,看著他。
對方同樣回以一臉無辜的神情。
“你要是不想睡,我們來討論下明天記者會的事情。”
傅明諧哭笑不得,舉手投降,又抱住那人喃喃撒嬌。
“我不過就是太久沒見你,一時把控不住。”
心頭一軟,任他抱著。
“小叔……”悶悶的聲音自頸窩處傳來。
“如果我以後做了什麼事情,你會不會原諒我?”
段初言失笑,自己都縱容他到這地步了,還有什麼事情需要他原諒的。
“傅氏已經是你的,你還做了什麼需要我原諒的?”
“總之,你要相信我。”他抬起頭,直直看著段初言,不再裝傻充愣,神色一如在外面,正經認真。“我愛你。”
“嗯。”心頭暖暖的,嘴角不由帶上一絲笑意。
第 23 章
傅氏發展到今時今日,經營範圍已經遠遠不止是它賴以發家的運輸業,很多年前傅老太爺深謀遠慮,開始向房地產業和電影業發展,那時候大陸剛剛開放,誰都不會料到它的前景將會如此輝煌。傅老太爺力排眾議,將傅氏總部從美國遷到大陸,說要落葉歸根,當時政府正謀求引進外資,傅老太爺作為愛國僑商,無疑是第一個吃螃蟹的人,也因此令大陸高層另眼相看。
這許多年下來,當初的遠見變成今日的實力,誰提起傅老太爺,都只能豎起大拇指而已,但傅氏最難得的,不僅於此。都說富不過三代,偏偏傅氏從老太爺到傅七爺,再到傅明諧手上,雖說個人行事風格不一,但結果是傅氏依舊屹立不倒,甚至還有蒸蒸日上的趨勢,這就不能不讓人佩服萬分了。
傅昀散佈傅明諧受傷的訊息,算盤打得很響。不說傅老太爺原本有那條遺囑在,就說傅氏群龍無首,以段初言當年遠走高飛的情況來看,他的迴歸只會加劇這對叔侄的矛盾和裂痕,傅明諧定會想盡辦法防備段初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