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嗎?”傅明諧揚起笑容,端起湯邊喝,他在外面笑的時間全部加起來都沒有在段初言面前笑的多。
“還行。明天下午的記者會,別忘記了。”段初言神色柔和,家是一個能讓人放鬆的地方。
“明天早上我跟你一起去公司,到時候一起出席。”
段初言點點頭,又隨口說了一些其他的事情。
傅明諧覺得這簡直就是他夢寐以求的生活,跟心愛的人一起吃飯,說說話,拉家常,當然,如果能做其他一些事情,那就更美好了。
吃完飯,段初言進浴室洗漱。
他很愛潔淨,在有條件的情況下,絕不會委屈了自己。
熱水從蓮蓬頭噴灑出來,澆在身上有種淋漓暢快的感覺,浴室裡白霧蒸騰,印出他那全身吻痕的身體輪廓。
段初言閉上眼,全身放鬆,任熱水的暖意將整個身體包圍起來,心裡想的卻是剛才擦身而過的那個少年。
那五官,不能說十分,起碼也有三分神似。
神似自己。
明明是兩個不同的人,但是乍一看上去,卻還是有種相似的感覺,也許是眉眼,又或者是神情。
韓致遠……
輕輕一響,門被開啟。
自己被從背後圈住,身體的觸覺告訴他,那人同樣不著寸縷。
段初言有點無奈。
他從來不知道這個侄子的精力居然這麼旺盛。
連身上有傷,也念念不忘吃豆腐。
“你的傷好了,醫生不是說不能碰水的?”
傅明諧拉過他的手,覆在自己的小腹上,段初言轉過身,看到一條已經結痂,被拆了針線的疤痕。
“已經沒什麼大礙的,醫生說不能長時間做劇烈運動而已。”傅明諧咬著他的耳垂低語。“只要短時間的,就沒關係。”
段初言又好氣又好笑,那人死死抱住他不放手,一邊圈住他的慾望輕輕套弄,情慾的氣息伴隨著白霧蒸騰在裡面緩緩瀰漫開來。
“七叔,我想你想得發疼,尤其是這裡……”
那人用半撒嬌的口吻,說著情色的暗示,唇順著脖頸蜿蜒而下,一路細吻輕吮,他愛極了段初言淡定的神色在慾望的刺激下漸漸繃緊放開的模樣。
段初言閉了閉眼,他無意壓抑自己的感受,但是在這種情景下,他並不習慣。
“先讓我洗完,出去……”聲音微微暗啞。
“就在這裡,男人忍著不好。”傅明諧帶著惡意的笑聲,知道對方已經情動,不由加快了手中的動作,一面伸手沾了些沐浴液,往他身後探去,在那幽閉的入口,輕輕打轉繞圈,充滿挑逗。
感覺到那人的身體一震,他更抱緊了些,不讓他掙脫,對方顧忌他的傷口,也沒有真用上力氣,半晌,慢慢地緩和下來,放鬆身體,傅明諧趁機將手指滑進去,有了熱水和沐浴液的潤滑,進得更加順暢了。
“……”段初言微微蹙眉,仰起頭,那似快要折頸的天鵝般的隱忍神情,讓傅明諧戀到了極致。
這副神情,只有他能看到。
他知道論身手,段初言並不在他之下,何況自己還帶著傷,之所以一直放縱他進行下去,也只不過是因為對自己的包容。
心中溢滿感動和幸福感,前戲差不多了,傅明諧冷不防將手指抽出來,挺身狠狠地刺進去。
身體緊緊貼著那人的背部,就像兩具合二為一的軀體,淫靡而令人激動。
碩大的火熱就像一根鐵杵插入體內,讓段初言差點連呼吸都停止了。
他全身繃緊,卻架不住那人緩緩抽戳,引燃起體內深處暗藏的火焰。
傅家不出古板固執的人,尤其有那麼個風流的父親傅巍在前,但人畢竟不是野獸,除了性愛還有很多事情可以做,所以從前他不缺床伴,卻也很少縱慾。
只不過那些床上的物件,從來都只是女人而已。
在那之前,他不曾想過,有朝一日,會被自己一手養大的侄子,做著這樣的事情。
“七叔,你咬得我太緊了……放鬆點……”
那人故意在他耳邊說著不堪入耳的話語,一邊將火熱牢牢楔入對方體內,那根器具彷彿有著最忠心的意志,沒有主人的命令,絕對不從那溫暖的穴口中拔出。
段初言被他攪得有些難受。以前與女人做愛,雖然也欣賞她們在床上激情的模樣,但更多是為了解決生理需求,他往往都掌握了主動權。
但是現在,如同整個身體被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