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
至於那個刻痕,就像冷暮雨所說的,那是個假的,是人為刻上去的。
這下可就奇怪了,之前因為有兩次截獲文物走私案,所以政府對這方面還是很重視的。
這個編鐘一個星期前才剛剛出土,到現在才運到這裡來。
如果那個諸侯王墓穴沒有問題,那麼,有問題的就是這個編鐘本身了。
大約,盜墓賊在偷走真正的雄鍾之時,還順便把另外一個規格的編鐘刻了花紋,偽造成墓葬完好,沒有被盜掘過的假象?
經過楊衛國一插手,整件事頓時鬧大了。
m城碼頭戒備森嚴,熊樹成直接從家裡趕回部隊,嚴令看守好碼頭過往貨船。
高峰儀是在晚上接到訊息的,他原本與白薇薇在岳丈家歇下,今晚不回自己家。
可是得到碼頭戒嚴的訊息後,左思右想,還是跑到陸家,扯上陸少東,趕到碼頭去看看。
沒有陸少東,他根本無法沾m城軍務的邊。
“檢查啥玩意兒,你咋知道他哪天運走?沒準兒已經運走了。”
陸少東打了個哈欠,這大半夜的,碼頭守得死嚴死嚴的,根本不會出問題。
“我看,真的鐘早就被運走了,你想想,它本來就是被盜掘了,那說明真的鐘出土比這個破鍾要早,其次,這個破鍾都已經到了博物館兩天了,那真的鐘正常情況下到了哪裡?”
江面上霧氣蒸騰,探照燈掃來掃去,陸少東手裡的手電筒搖晃了一下,忽然刷地一下打在一個人的臉上。
“嘖嘖,這可咋辦?”
高峰儀錯愕地看著來人,“這是……?”
“周師長。”
“陸少東,你自己應付吧,我家裡還有事。”
說完,高峰儀裹緊軍大衣,頭也不回的走了。
留下陸少東一個人站在寒風裡,凌亂得狠,王八蛋,被他害慘了!
“少東啊。”
五十多歲的男人一身軍裝嚴陣以待朝他走過來。
“出了啥事啊?”
陸少東皮笑肉不笑:“沒啥事,這不是吃了飯,不消化,來江邊遛遛彎兒麼?”
“遛彎兒?這十一二點的,挺有雅興!”
周師長重重的一巴掌拍在他肩上:“哎呀,聽說省博物館那邊出事兒了,我就尋思著呀,能不能給咱們m城來個梅開三度!”
“你說,能不能啊?”
陸少東挑了挑眉毛:“能,肯定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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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家,這個時候燈居然還詭異地亮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