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遍,雖然沒有香皂用,但也舒服得直嘆氣,外頭坐著劈柴火的男人聽到了,唇角彎勾,心裡頭說不出的成就感翻湧,自己一定可以讓媳婦兒過上好日子。
洗乾淨了,當然不能再穿之前的衣裳了,白薇薇把自己嫁過來時,一道運過來那幾個大箱子都翻了一遍,收穫可不小。
被單被套全是七十年代時興的印染金雞報曉緞面、蘇繡北國之春錦緞諸如此類,有十來床之多。
香脂香膏應該是母親放的,上輩子自己光顧著跟父親冷戰去了,沒理會這些,不過生氣歸生氣,父親白建國給她的嫁妝還真不少,這些東西看著不咋貴重,但在七十年代,一般人家家裡根本見不著,就算放在城裡也是頂稀罕了。
除此之外,白薇薇還翻出了幾件新衣裳,尤其是呢子大衣,摸著就是m城大廠裡頭生產出來的高階呢子面料,另外幾雙牛皮靴,尖尖頭小方根兒,洋氣著呢。
找到這麼多好東西,白薇薇驚喜得緊,上輩子送過來的嫁妝,被高峰儀第二天一大早就託人退回去了,她是沒見著面的。
摸著緞子,白薇薇心裡頭漸漸有了番計較。
“嫂子。”
這時,門外傳來敲門聲。
白薇薇去開門,高淑惠站在門口,神色不大自然。
“這是媽讓我給你的,說是讓你洗完塗上。”
高淑惠說這話的時候,臉都是低垂著,耳根處一抹暗紅。
“這樣啊,淑惠,幫我謝謝媽。”
白薇薇滿臉堆笑,送走了小姑子,關上門,她趕緊擦藥,心想,婆婆真細心,雖不怎麼噓寒問暖,但卻是實打實地對她好。
上輩子自己那麼胡鬧,婆婆也沒與她吵過,哪怕一次。
高峰儀砍柴弄得滿頭大汗,背上沁透溼,大冷天穿了件單衣還覺得熱,白薇薇卻穿著果子綠大衣,圍著一條大淡灰圍巾出來。
“嘶,外邊兒真冷。”
她縮了縮脖子,不適應裡外溫差。
乍一瞧,男人穿著單衣在劈柴火。
“峰儀,你不冷啊?”
她走過去,摸他膀子,結果發現,他比自己手還要熱乎。
高峰儀看她頭髮還半溼著,沒紮起來,這麼垂在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