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雄獅似的猛撲上來。
沒一會兒,白薇薇銷/魂的蘿莉音就響起來了,屋裡戰況火熱,時不時,男人粗重的低喘聲也響起來。
屋外,高淑惠原是打算送個親手繡的枕巾來還白薇薇的人情,這會兒聽到哥嫂親熱的聲音,不由得面紅耳赤,想走腳下跟灌了鉛似的挪不動步子。
原來這就是夫妻倆乾的事?
好……羞人的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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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半夜,白薇薇實在是受不住了,哭著喊著求饒,這男人太纏人了,每回剛完事馬上又纏上來了,她兩輩子也沒經歷過這麼大的陣仗。
說起來,白薇薇也就經歷過高峰儀這麼一個男人,倆人前世新婚夜沒圓過房,後來有一次,有個戰友家生了兒子,高峰儀去喝了滿月酒,喝高興了,回來在房裡說胡話,說什麼女人懷了孕就溫存了老實了。
她坐在床上往臉上抹雪花膏,壓根兒沒將他話放在心上,誰知猛不丁一個餓狼捕食,就被他撲倒。
第二天早上,白薇薇癱在床上渾身印子,沒一塊好皮兒,眼睛腫得像核桃,嘴唇也破了,恢復過來把屋子東西全砸了。
高峰儀自知理虧,大氣也不敢吭一聲,由著她罵。
自那以後,白薇薇更看不上高峰儀,簡直被他當成臭流氓了,夫妻生活就沒一次和諧過,要不是高峰儀後來被提拔,升了幾級,帶她回了m城,她壓根兒都不會讓他碰。
第10章:過好日子
不知過了多久,男人終於消停,嘴湊到她臉糰子上嘬了一口,啞聲說:“傻妞兒”,一雙鐵臂還是將她牢牢箍在懷裡摟著。
不多時,均勻的鼾息聲一浪又一浪在她耳邊翻湧,白薇薇不覺得吵,只覺得安心。
第二天,白薇薇又睡過了,等她起來已經是快中午。
她想洗個熱水澡得要多少柴火靶子燒?就是上輩子都不帶這麼作的。
再說了,昨個兒高峰儀劈柴火絞靶子忙活了一下午,她可心疼了。
用熱水擦擦算了。
她起身倒了熱水在盆裡,擰了把溼毛巾擦身上。
忽然門被推開了,男人進來,看見她上褂從中間完全敞開,下面還只穿了條半短褲,喉結哽了一下,眼神頓時挪不開了。
白薇薇嚇得失手打翻了水盆,站在那裡傻呆傻呆地,手足無措。
高峰儀趕緊轉身把門關得死死的,走過來把盆撿起來。
“啊!”
東屋裡傳出一聲嬌呼。
白薇薇被高峰儀打橫抱起丟在床上,她連忙往被窩裡鑽,可兩隻腳丫子被男人攥住了捏在手裡不放。
“討厭,流氓,把手鬆開。”
高峰儀大手暖著呢,捏著那兩隻冷冰冰的腳丫子,蹙眉,“腳冰鐵似的。”
白薇薇以為高峰儀又要折騰自己了,誰知男人把她兩隻腳丫子放在被窩裡掖好被角,把她整個人捂得嚴嚴實實地,這才轉身撿了盆子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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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一聲不吭進了灶屋,起了灶用大鍋燒水,新婚夫妻的,都這個點兒了,兒媳婦還沒起床,不用說,當媽的也知道是咋回事。
文秀回自己屋裡去找了些跌打損傷去淤青的“東方一號”紅膏,找藥的時候在箱底還翻到了一張黑白老照片,上頭自家夫妻牽著兒子高峰儀兩個和抱著襁褓裡白薇薇的白家夫妻,咧著嘴笑,還是當年那麼個樣子。
老眼渾濁得,竟掉了滴淚下來了。
“唉,轉眼這麼大了。”
東屋,白薇薇不是個安份的,高峰儀走後沒多久,又爬起來去箱子裡翻昨天藏起來的毛衣。
打了幾百針,門閂忽然有響動,白薇薇警覺得狠,趕緊把毛衣偷偷藏在枕頭下面,用枕巾蓋好。
高峰儀抬了個大木桶進來,一言不發轉身又出去提了三桶熱水。
這回,白薇薇知道他想幹啥了,這男人是去給她燒熱水去了。
“薇薇,我就在門口劈柴火,你有啥事叫我。”
“嗯,好。”
白薇薇從被窩裡鑽出來,衣裳沒穿好,高峰儀正眼都不敢看她,低著腦袋把門帶上。
白薇薇美滋滋地跨進浴桶裡,浴桶並不大,她一人鑽進去手腳都伸展不太開,估計這也就是家裡小姑子和婆婆洗澡的桶,高峰儀這麼高大,肯定容納不下。
她哪兒知道,農村裡男娃子從個頭長開了,就在外邊兒直接拿桶淋著洗。
白薇薇拿著絲瓜瓤仔仔細細把身上搓